刺青男終於懂了,而且懂的很透徹。
他額頭上的冷汗豆大般的往下流著,淚水混合進入汗水流到了他的口中,苦澀異常。
他雖然很想問個清楚,你還有什麼限製條件能不能一次性的全說出來了。
但是當看到腿上插著的匕首時,又把問題給生生咽了回去。
他的雙手緊緊的捂著嘴巴,猛的點了點頭,生怕再惹到眼前這個變態。
“這還差不多,”徐世績終於對刺青男現在的表現感到滿意,於是他開始了發問,“告訴我,你們老大白剝皮,現在在哪。”
孟爽站在一旁苦笑了起來,道:“猛虎幫的據點有很多,而我們隻是幫內的普通弟子而已,怎麼可能知道白老大的確切去處呢。”
徐世績搖著頭歎了口氣,又將刺青男腿上的匕首拔了出來,不等他的慘叫聲喊出口就又插了回去,隨後他看著孟爽淡淡的問了一句:“我問你了嗎。”
孟爽被徐世績冷眼一望,他立即感到身上的寒毛炸了起來,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被什麼凶猛的野獸給盯上了一樣。
刺青男的臉上兩行熱淚滾滾的而下。
彷佛是在訴說,明明是他說的話,為啥要插我呢……
徐世績又朝著刺青男問了一句:“你們老大在哪。”
刺青男打了個激靈,隨後小心翼翼指了指自己的嘴,意思是,能出聲了唄?
徐世績點了點頭。
刺青男鬆了口氣道:“我今天其實也沒見過我們老大。”
這話剛一說完,刺青男看見徐世績貌似又想去拔匕首,立即又補充道:“但是!!!!我今天聽說老大綁了一個女的,所以晚上肯定會帶回自己家裏去,好好消遣。”
這話又剛一說完,刺青男子還不等徐世績反應過來,就好像是突然頓悟了一樣又急忙補充道:“白老大的家在……”
……
徐世績得到想要的消息之後並沒有殺了他們,而是一人一下打暈了過去。
當然這個刺青男會不會流血而死就不是他的事情了,那是刺青男自己的命運。
白剝皮的真名叫做白博,因為他行事比較狠辣所以才被稱為白剝皮。
當然,這個稱呼很少有人敢當著他的麵說出來,平常人不管有多麼恨他,當麵都得恭敬的喊一聲白老大。
徐世績沿著刺青男告訴他的小路,很快就找到了白剝皮的家。
說是家,其實就是猛虎幫在城裏的總舵。
既然是總舵當然就有不少的幫眾也聚在那,他們每一個人都是好手。
院子裏麵生著一團篝火。
現在天氣雖然微冷,但是大漢們圍著火堆喝著熱酒,吃著烤肉倒一點都覺察不到寒冷。
白剝皮就坐在最北麵的一張黃花梨木製成的寬闊大椅上麵,坐北朝南,好不氣派。
而在他對麵六七米處的地方,立著一根榆木做成的木樁,木樁上麵正綁著白天被他擄來的那名女子。
女子披頭散發,頭朝著一側低垂下去。
她下體看上去已經被糟蹋的一片狼藉,任誰看到之後也能想的出,在她的身上究竟發生過什麼慘無人道的事情。
女子身上還有著數不清的血紅鞭痕,連衣服都已經被鞭子抽的粉碎,身上幾乎已經完全赤裸。
可是她隻是朝著一個縱馬傷了她父親的惡人扔了一塊鵝軟石而已。
白剝皮旁邊的一個漢子幹了一碗熱酒,然後站起了身來朝著雙手吐了口唾沫,隨後拿起了皮鞭,啪的一聲又抽在了女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