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齊子辰死了,巧月也死了,連同著她的心一起碎了。所以他的認錯,沒有任何意義了。這句話對現在的她來說隻是無關痛癢的一句話,聽不出幸福,也看不見未來。如同他們死去的感情。
童洛初的心抽痛不已,但是她還是說道:“你沒有錯,一切的錯都在於我。錯就錯在我不該來到這裏,我應該好好地活在現代,那裏才是我童洛初的家;錯就錯在我穿越到哪裏不好,偏偏穿越在齊國軍營;錯就錯在我哪天洗澡不好,非要在那天遇到你;錯就錯在我為何不堅持回齊國,而隨你回了雪國皇宮;錯就錯在我不該愛上你;錯就錯在我不該與你有這麼多羈絆。”
童洛初臉上的淚水漸漸凝結成淚痕,在她美麗的容顏上斑駁成傷,她凝視著他的麵容,他憂傷的容顏落進童洛初的眼底,幻化成了一根根細小的銀針,在她已經鮮血淋漓而破碎的心裏,一次又一次紮著,讓她疼痛,卻無可奈何。
容錦軒一把攬過她的身子,痛聲地說道:“不,你沒有錯!你不要這麼說,這樣隻會讓我覺得你離我越來越遠,遠到我永遠也不可能抓到!留在我身邊,以後我絕不會再對你有任何猜疑。我太在乎你了,所以才會這麼專製,以後不會了!”
童洛初聽著容錦軒嘴裏的話,她狠狠地推開他,好不容易幹掉的眼淚,又瞬間斑駁了她的臉頰,她憤怒地朝他吼道:“不會了?你知不知道巧月因為你而死了!你是殺害巧月的凶手,你知道嗎?你現在跟我說以後不會再懷疑我,那你為何不早點這麼做!那樣巧月就不會死了!你現在說這些無關痛癢的話,是在唱戲嗎?這麼好的戲段唱給誰聽?不管你今後信我與否,你隻需知道我恨你,你的話,我一個字也不想聽!你的聲音聽著會讓我想吐!”
容錦軒垂下眼眸,聲音裏透著無助的笑意:“是嗎?我沒想到結局會是這樣,從來沒有!你不該恨我!也不可以恨我!當初你對我說你愛的人是齊子辰的時候,你寧可背叛我,也要選擇他。我當初不惜冒著生命危險,想要帶你走,可是你卻還是選擇放開我的手!這樣的你怎麼可以恨我!”
童洛初眨了下眼睛,眼淚一下又一下地低在地上,她微微偏頭,才發現蘇洛不知何時已經走了。她冷笑了一聲。
童洛初不再看容錦軒,轉身欲走,卻被容錦軒抓住了。
“你去哪?”
童洛初背對著他,說道:“去一個你永遠找不到的地方!”
容錦軒用力地扳過她的身子,他的胸膛起起伏伏,聲音裏是不容反抗的霸道:“朕不準!”
童洛初看著他,冷笑一聲,顯然是笑他的天真和自以為是。
容錦軒大聲命令道:“來人!傳令下去,往後童妃呆在南淑宮,不準離開寢宮半步!”
“是,皇上!”
童洛初麵對他的命令,一點都沒有反抗之意,她淡淡地說道:“皇上,你以為你軟禁我,一切就能重頭再來嗎?皇上,你鎖的住我人,卻救不回我心,我那顆被你弄死的心!”
容錦軒收起方才憂傷的麵容,一臉霸氣地看著童洛初:“我是被你逼的!既然我留不住你的心,你的人我也要!”
童洛初笑了,推開他握住自己手腕的手,轉身走開。
“你去哪?”
童洛初背對著他,微微偏頭,冷笑道:“皇上不是要軟禁臣妾嗎?臣妾除了南淑宮,還能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