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婼完全不能冷靜下來跟著眼前的男人說一句話,隻希望離開,或者他從眼前消失。
“溫婼,別拿你的話來要挾我,你不配”顧晨幕手上用了力,溫婼感覺手腕上的刺痛,讓她漸漸穩了心神。
“嗬~~”溫婼冷笑,揮開裹著自己的那隻微涼的大手,媚眼含笑的盯著顧晨幕。
眼前的男人不再是以前的那個少年,沒有以前那麼好敷衍,甚至現在更可以用高冷來形容他。
“顧晨幕,你還是那麼幼稚”說完,不看顧晨幕冷掉的臉色和暗沉的眸子,用力一扯,頭發斷掉,纏著的那些斷發,留在了顧晨幕的襯衣扣子上。
顧晨幕伸手拉了拉衣領,不可見的頓了下手,然後捂著衣領,一手從口袋裏掏出紙幣,刷刷的寫著什麼。
溫婼撇了一眼顧晨幕,很好奇他才從哪裏拿出來的紙筆,然後抬腳,準備繞過她,誰料,一個野蠻的力道將她拉扯回來,然後扔在了牆上,一隻有力的手臂從耳邊擦過,撐在了背後的牆上。
薄荷的味道傳來,溫婼收了呼吸看著眼前的男人,疑惑而不解。
他這是要幹什麼,惱羞成怒的想打人?他現在打得過自己?
說不清楚,顧晨幕想幹什麼,看著眼前的女人毫不留戀的抬步離去,顧晨幕那顆心仿佛被針狠狠地刺了一下,她就真的可以做到這麼冷淡麼,嗬嗬,他怎麼就忘了,一開始先招惹她的人是他,先動心的人是他,最好恨她的人還是他!
她從最開始對自己就是敷衍,逃避,最好逃不過就屈從,明明知道她不曾動過心,卻還是義無反顧的淪陷,真******諷刺!!
顧晨幕沉了臉,將眼底的落寞收了起來,兩不上去攔住那個又要消失的女人,這一次放開手,她是不是又要離開八年,十八歲到二十六歲,他還有幾個八年可以等待。
顧晨幕心裏一慌,連忙兩步上前攔住那個想走的女人,你溫婼欠我的八年煎熬,八年痛苦,八年等待,就這麼一麵就想把他的不甘打發了麼,溫婼你欠我八年的痛苦,我要你一輩子都看著我,想走不能走,隻有每每的忍受煎熬,不死不休!
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扯,將她拉倒背後的牆壁上,然後伸手固定住她那惱羞成怒的腦袋
“溫婼,你不是自命清高,以前交往的時候親都不讓我親一下,怎麼?寂寞了?也來這種歌舞升平的場所了,哦!這是夜店,有不少的高貴子弟,供你挑選……”
溫婼看著越來越近的腦袋,和那張喋喋不休的薄唇,鼻間的淡淡薄荷香味兒跟記憶中的重疊,瞬間嗓子如同吞了蒼蠅樣,越來越黑的臉色及緊緊握著的拳頭可以看出她的隱忍。
明明是八年前的事兒,他非得拿出來重提,八年前,八年前,八年前!!!都過了這麼久了,你顧晨幕的高傲驅使也應該忘了以前的那件事情了,何必再提,不就是一場少年少女的青春往事,既然都放了手,何必再這裏如此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