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你。”喬明歸皺眉。
白長老看到九卿也沒有好臉色,早上才見過麵的問題天才,今天還沒翻篇兒又遇上了,還是在這種情況下。
“玉九卿,你怎麼在這裏?”他冷聲問道。
喬明歸也看著她,又有些疑惑,兩人昨日才打了群架,今天怎麼又紮堆了?
九卿笑著走上前來,攤開手,將掌心上兩片紫色葉子交給白長老看。
這是學院花叢裏長的一種低等靈草,名為紫目草,吃後可以明目。
白長老冷道:“你大半夜的不睡覺,就是為了來摘紫目草治眼睛?”
九卿卻搖頭,走到喬逸誠身邊,把紫目草遞了過去,在他疑惑的目光中,帶著悲憫的笑容解釋道:“需要治眼睛的人是他。”
喬逸誠莫名其妙的捏著紫目草:什麼情況?
那邊的執法弟子揭開了繡著喬家家徽的布袋,捧到白窮眼前,“大長老,是寬柚。”
濃濃的臭味湧了出來,喬逸誠忍不住往邊上挪了兩步,而九卿卻麵不改色地道:“聽說喬師兄喜歡寬柚,我專程買來送給他的。”
“我才不喜歡這玩意兒!”喬逸誠立刻反駁,“趕快扔了!”
寬柚和金漆藍果的個頭差不多大,即使掉了包也根本看不出來,但這卻解決了當下的困境。
喬明歸暗暗鬆了口氣。
而白長老有些詫異,還以為鐵定能搜出金漆藍果,沒想到竟然是個烏龍。
“金漆藍果丟了是事實,”白長老吩咐執法弟子,“搜他們幾人的儲物戒指。”
喬逸誠明白是九卿暗中掉了包,看到她交出自己的儲物戒指不免又有些擔憂,但等白長老檢查後將戒指交還給她的時候,他才把心吞回肚子裏,同時又疑惑她究竟將金漆藍果藏到了什麼地方。
“白長老搜過了?”九卿由始至終都帶著從容的笑容,“現在我可以走了?”
“金漆藍果丟失,你們三人都有嫌疑,今夜不能離開。”喬明歸沉聲道。
九卿轉身麵向他,“這位師兄,不能因為你家丟了東西,我過個路就成了賊,我人就在這裏,儲物戒指你也已經搜過了,既然沒找到賊贓,可不能指我就是賊。”
喬明歸板著臉,“我並不是說你就是賊,你們三人都脫不了幹係。”
九卿笑了,“脫不了幹係的人是你和白長老吧,守衛聖果塔的人是執法弟子,在你們兩人的眼皮下丟了金漆藍果,你們應該去向院長請罪才對,在我們身上搜不到金漆藍果還硬說我們有嫌疑,怎麼?想推卸責任?”
“玉九放肆!”一名執法弟子喝道:“你竟然與白長老、喬師兄這樣說話!”
九卿聳聳肩,“我隻能說,我是無辜的。”
喬明歸看了他們三人一眼,又詢問白窮,“白長老,您看?”
“既然找不到金漆藍果,暫且放他們三人回去吧。”白長老道:“我親自去向院長請罪。”
出了什麼事,首先要擔責任的就是領頭的,白窮難辭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