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牧川單手撐在俞舒寧身側,一手撩開她長發露出白皙修長的脖頸,“臥室裏隻有一張床,連沙發都沒有,自然是——要一起睡。”
“怎麼一起睡呢?”俞舒寧笑得攝人心魄,“我不懂怎麼辦?”
表情和語氣拿捏得極好,三分純真,三分誘惑,四分青春。
被雷霈“精心”教導七年,世界上就沒有她拿不下的男人,除非是他不行。
“我教你。”薄牧川低下頭慢慢湊近,炙熱深情的注視身下人。每湊近一拳,俞舒寧呼吸便急促一份。
二人勢均力敵。
這種事男人本來就是自來熟,何況他先天條件優越,身材、樣貌、聲音和情商一個不差。
鼻尖相觸之際兩人呼吸交織,急促的氣息噴薄在彼此人中處。
俞舒寧感覺自己快繃不住了,眼睛垂下一垂,薄牧川睡衣裏的風景一覽無餘……
大腦變得一片空白“嗡嗡”直響,雙手滑進薄牧川睡衣裏,湊近他耳邊小聲說:“牧川,隻有你才會讓我如此瘋狂……”
薄牧川身體繃得緊緊的,任由她手亂動,睡衣滑到腰部……房間氣溫飆升。
直到俞舒寧湊過來要吻他唇,薄牧川終於忍不了了,鉗製住她兩隻手壓在她頭上。
他本以為男人犧牲點色相很簡單,真上場了他才發現實在是……下不去口!
俞舒寧氣喘籲籲的早已動情,“牧川,你怎麼啦?你喜歡這種格調的?”
她軟成一攤春水,薄牧川的努力便沒有白費,粗氣一下下打在她臉上,“舒寧,告訴我,當初為什麼要離開我?為什麼?!”
最後三個字幾乎是吼出來的,錯過的愛情是毒藥,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入戲太深。
俞舒寧有幾分清醒過來,目光閃躲,“今晚我們隻做快樂事,不提這個好不好?”
她本以為把事情和盤托出很容易,現在隻覺得難堪,恥辱,肮髒。她不要自毀形象,不要……
薄牧川在她額頭落下一吻,拉著她手放到自己劇烈跳動的心口,目光炙熱無比。
“舒寧,把所有事情都告訴我,解開我這麼多年的心結,不然這婚我訂的心裏膈應。”
心髒劇烈跳動的震感從俞舒寧手心順著血管傳到五髒六腑,這是他的心跳,因為她而加速的心跳,他還愛她……
沉埋心裏這年的委屈一下下衝破心裏堤壩,噴湧而出,“我也不想離開你,牧川,我是被逼的!”
“告訴我,我幫你做主。”薄牧川一字一頓,言之鑿鑿。
俞舒寧像衝破牢籠的鳥兒,死死抱住薄牧川,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我一出國就被人囚禁起來了,那是一個黑暗到讓我絕望的牢籠。不管我怎麼死,都會被他們救回來。你不知道我這些年有多難熬,為了回來見到你,我用盡了所有心力,嗚嗚嗚……”
囚禁?
薄牧川瞳孔驟縮,第一時間想到的是薄子恩六年前被鎖在小黑屋裏的畫麵……
他最愛的兩個女人,一個出國被秘密囚禁,一個離家出走被拐到窮鄉僻野,真的隻是巧合嗎?
憤怒的火焰在眼裏瞬間躥高,薄牧川情緒幾乎失控,“舒寧,是誰,告訴我是誰幹的?”
他們硬生生錯過了整整七年,七年啊,人生中最美好的七年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