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哦,我們的夢裏沒有視覺,你看不見我,那怎麼辦呢?”薄子恩好氣哦。
隨即拉住薄牧川的大手放在自己唇瓣上,“摸到了麼,我要你親這裏。”
手下觸感軟軟的,薄牧川觸電一般移開手,嚴詞拒絕,“胡鬧,不行!”
“為什麼不行?”薄子恩撇嘴。
雙手抓住薄牧川胸前的睡衣,騎坐在他腰上,居高臨下的抱怨,“你知不知道,我上次跟人家玩遊戲,要不是我和方程機靈,我的初吻都差點被奪人走了。”
就是沈菲兒生日派對上那件事。
他就出去一個月,竟然發生了那麼多事情,薄牧川厲聲訓斥,“以後不準跟人玩遊戲!”
“這不是重點好不好?”薄子恩鬆開他睡衣,雙手摸黑碰到薄牧川的臉,繼而抓住他雙耳一捏一捏。
捏得薄牧川耳根發紅,才發現這丫頭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坐到他腰上了,“乖恩恩,快下來。”
薄子恩占據高地,拉住他耳朵使勁揉,氣呼呼地威脅說:“你到底親不親啊?你不親的話,我就不告訴你綁架的過程,而且我的初吻以後就被別的男人奪走了。我長得又不醜,這麼大的便宜你不要嘛?。”
一片漆黑裏薄牧川能想象出女孩此刻囂張頑皮的表情,真後悔騙她說這是夢,使得她如此放肆。
身體裏有股燥熱的作祟,可他理智尚在,“恩恩,別鬧了,快下來,不能親。”
“為什麼不能親?”薄子恩偏執。
“我是你哥,親額頭,親臉頰,親下巴,這樣地方都可以,唯獨唇瓣不行。因為我們有血緣關係,那是男女朋友之間才能碰的地方。”薄牧川悉心教導。
“這對唇瓣太不公平了!”薄子恩冷哼一聲,“而且我們又不是親兄妹,又沒有血緣關係!”
一語驚人。
黑暗裏薄牧川臉色大變,語氣驟變,抓住薄子恩的兩隻手,“胡說什麼,誰告訴你你不是薄家人的?”
抓得薄子恩好疼,“是爸爸……”
“什麼時候說的?”
“成人禮當晚爸爸告訴我的,說我是容恩,說米燁說的都是對的。”薄子恩知無不言。
有種五雷轟頂的震驚侵入進薄牧川心裏,彌漫至四肢五骸,言語已經不足以形容薄牧川此刻無比的複雜心情。
周身泛冷,“所以你信了?”
“當然信啦。”薄子恩脆生生的回答,雙手開始掙紮,“放開啦,快放開,好疼的,你抓疼我手了。”
薄牧川陷入深思,爸竟然這麼早就把恩恩身世告訴她!
還是在成人禮當晚,太狠心了,她就不怕恩恩接受不了事實,當場崩潰嗎?
怪不得恩恩那次喝醉後如此傷心,在夢裏哭,醒了之後接著哭。那段時間,她獨自承受太多,哭了好多個晚上吧……
而他竟然沒有察覺到不對勁!
薄子恩猛地一用力抽出手,身子由於慣性往後仰,嚇得雙眼突然之間睜開,驚叫一聲,“啊——”
“恩恩!”薄牧川長臂下意識摟住她往懷裏帶。
萬萬沒想到黑燈瞎火的看不清楚,薄牧川一時用力過猛,薄子恩整個人從後往前倒下去。
“啊!”
尖叫聲很快消失,兩個人額頭相撞,聽聲音都覺得疼。
時間一下子凝固自,寂靜仿若無人。空氣裏是兩人最愛的薄荷氣息,涼涼的,泛著一絲微微甜。
薄牧川抱緊薄子恩腰,薄子恩雙手撐在他頭兩邊的枕頭上,疼到嘴抽筋,“嘶……”
一陣陣疼,薄子恩咬牙摸摸額頭,“好疼啊,天呐,原來這不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