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臥室。
薄牧川洗完澡出來,高大完美的模特般身材套著絲質黑色睡袍,冷不丁冒出一句冷冷的逐客令。
“還不回去,等我送你?”
俞舒寧依舊坐在沙發上沒有離開,視線直直落在男人領口處露出的薄薄一層肌肉上。
這個男人,她是想要的。
“牧川,不管怎麼樣,我們當著整個黎城市人的麵訂了婚,我現在是你名正言順的未婚妻。”
想假戲真做?
“你真看得起自己,那也算訂婚?”薄牧川嗤之以鼻,一個眼神甚至一抹餘光都沒有賞給她。
隨手從衣櫥裏拿出一條白色幹毛巾擦拭頭發上的水,“識相的,趕緊離開。”
俞舒寧跑過來從身後一把抱住薄牧川精瘦的腰,“牧川,別太絕情。恩恩平安回來,我們之間就兩清了。一夜夫妻百日恩,也許我肚子裏已經有了你的孩子呢。”
她也好意思提這件事情。
薄牧川扔掉幹毛巾,一個個掰開俞舒寧抱得緊緊的手指,“你將我藥暈,自己和雷霈廝混一夜,還想讓我負責?”
“你,你知道了……”俞舒寧的一樣王牌折損,她以為毫無破綻的。
甚至想好了來個假懷孕促成兩個人盡快結婚,沒想到不是她騙他,是他一直在騙她!
俞舒寧點頭,”未婚妻的身份你可以不承認,但……但你之前說過的,你會幫我解決掉雷霈的。”
雷霈是要解決的,但不是幫她。
“你和雷霈配合得很好不是嗎,現在你如願成為半個薄家媳婦。你會想除掉大功臣雷霈?”薄牧川質感的聲音冷冽沒有溫度。
就算沒有雷霈的威脅,單衝俞舒寧幫忙雷霈綁架薄子恩,他們就不可能訂婚。
“不,我想。“俞舒寧苦笑一聲,仰視眼前麵容英俊卻對她冷臉的男人。
她成了半個薄家媳婦不錯,代價是和薄牧川鬧掰。
而她需要來自薄牧川的可憐和自責,來為她在從雷霈手裏逃出之後提供安全保障。
“牧川,你不知道,這次回國雷霈給我的目標就是嫁進薄家。之前所有不利於恩恩的事情,都是他設計的。我也是無辜的,我想要擺脫他,就必須聽他的話。”
薄牧川唯一想到的可能是,“把你送進薄家,偷走所謂的容家遺物?”
俞舒寧搖頭,“我不知道,他不肯告訴我。他隻說等我嫁進薄家,完成最後異響任務,我就自由了。”
她的話薄牧川半信半疑,“出去。”
沒有商量的餘地。
俞舒寧很是不舍不甘的離開。
……
“去哪兒啊?”薄子恩打開門,在門口輕聲叫住俞舒寧。
俞舒寧衣著完整背著包是要離開的樣子,看到薄子恩,順手編造了一個曖.昧理由。
“我生理期到了,怕隻能看不能吃憋壞牧川,打算回去睡。怎麼,小姑子找我有事?“
薄子恩悠閑倚靠在門框上,“不是我,我能有什麼事情,是……念梟。”
優雅大方的俞舒寧聽後臉色大變,上前把薄子恩推進去,關上臥室門鎖死,“你知道了什麼?”
念梟被雷霈保護得極好,她怎麼會知道念梟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