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薄牧川秒懂薄子恩口中的這個草莓是什麼意思。
一下子冷下臉,抓住薄子恩細細的手腕,“都跟誰學的?”
薄子恩半蹲著,頂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抬頭仰視薄牧川微冷的黑眸,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我,我……我就是好奇。”
支支吾吾的樣子分明是在心虛!
薄牧川冷冷地說:“上大學第一天就學壞,我明天就去學校給你辦理不住校手續,以後走讀。”
“我不要!”薄子恩站起身掙紮,“我就要住校,我已經長大了,你憑什麼管我?”
然而任她怎麼拽怎麼掙紮,薄牧川抓住她的手腕紋絲不動,“聽話。”
這一次他不聽她的。
大學就是個小社會,一個大染缸,他要是不將恩恩和她們隔離開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到時候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你不鬆是吧?”薄子恩算是看明白了,“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說完薄子恩放棄無所謂的掙紮,直接雙腿叉開坐到薄牧川大腿上,迅速將自己裙子從肩膀上拉下來,三兩下將頭發揉亂。
大喊一聲。
“救命啊,非禮,救命啊——!”
沒想到她用這種極端方式來反抗,薄牧川反應過來立馬伸手捂住薄子恩的嘴巴,“簡直胡鬧!”
薄子恩瞪大眼睛,挑挑眉毛耀武揚威,眼睛裏麵是不服氣,是不服輸,是不甘心,是倔強。
總之——她就是要住校!
“真要住?”薄牧川確認一下。
薄子恩眨下眼睛,那意思是,要。
以薄牧川對薄子恩的深刻了解,如果他不答應她的要求,等他一鬆開手她肯定會拚了命的叫。把人引過來,到時候他們倆跳進黃河洗不清。
“好,住就住。”薄牧川好無奈地慢慢鬆開手。
丫頭長大了,見識到的東西多了,他要管不住了。尤其是到了大學放飛自我,估計沒有多久就能插上翅膀飛上天。
所以以後他要多過來看看她……
看到他憋屈答應,薄子恩心裏好開心,低下頭用食指戳戳薄牧川胸膛上的肌肉,“草莓呢?俞舒寧沒給你種?”
“沒有。”薄牧川很不情願的回答一句,伸手摟住她腰不讓人摔下去。
薄子恩質疑臉,“怎麼會沒有呢?人家小情侶之間都有,你們兩個都訂婚了怎麼沒有?”
“就是沒有。”
他很潔身自好的好不好,別說什麼草莓了,從始至終俞舒寧就沒有碰到過他。
“你是不是藏起來了?”薄子恩就是不相信,小手勾住薄牧川襯衫裏麵的背心,眼睛湊過去瞧瞧……
還沒看到什麼就被薄牧川不客氣地拿掉手,在她小腦袋上懲罰性彈一下,“羞不羞你?”
“我又不是沒看過。”薄子恩撇嘴,“誰稀罕……”
薄牧川將薄子恩的小裙子整理好,認真解釋一句,“恩恩,我和俞舒寧沒有發生過實質性的男女關係。”
“那還訂婚?你是不是傻?”角色反轉,薄子恩終於逮到機會戳戳他的大腦袋。
薄牧川握住她軟軟的手,柔柔一笑,“這其中有點複雜,我以後會告訴你的。”
用手指作為梳子給薄子恩梳理淩亂的頭發,和俞舒寧訂婚,完全是為了救她……
他幫自己整理衣服還梳頭發,弄得薄子恩有點不好意思,伸手幫他一顆顆扣上襯衫扣子,“你總是這句話。”
總是讓她等,等回複,等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