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子恩一些皮肉傷已經做了處理,整個人沒有感到不適。
洗漱完畢後在房間裏用完早餐,拿上漂亮的小包包下樓。
“站住。”剛下樓梯,薄母就叫住要往外跑的薄子恩,“要去哪兒?”
客廳裏坐著薄母和俞舒寧,聽阿芽說,最近俞舒寧每天都來俞家。
薄子恩自動忽略一旁的俞舒寧,“媽媽,阿雪現在還在醫院,我要親自去看看她才能放心。”
“牧川回來之前你哪裏都不準去,給我乖乖待在家裏。”
“媽媽……”
薄母雙腿優雅霸氣的間諜在一起,柳眉微垂表示補血,態度很強硬,沒有商量的餘地,“說再多都沒用!”
“恩恩,聽媽媽的話。”一旁的俞舒寧終於找到機會插一句嘴。
她像女主人一樣自然而然地坐在薄母身邊,貌似很關切地說:
“恩恩,昨晚山上死了人。事情的真相如何到現在還沒有查清楚,你被列入了嫌疑人名單,暫時不能亂跑。”
薄子恩愣住,果真如剛才阿芽所說晚的事情涉及到了人命,“誰死了?”
她昨晚並沒有遇見誰,參與事情的都有誰她還什麼都不知道。
怎麼到現在還成了嫌疑人?她和阿雪都是無辜的受害者好不好?
俞舒寧笑著搖搖頭,“具體是誰,我……
還沒說完就被從門外走進來的助理阿哲打斷,“夫人,總裁讓我接三小姐去一趟警局。”
……
江濤三兄弟落網,整齊劃一的將所有責任推到了沈菲兒身上。
沈菲兒當晚想要逃走,被薄牧川的人成功圍捕,以涉嫌綁架把人送進了警察局。
隨即警方在山裏發現一具死屍,鑒定為謀殺,部分線索顯示事情和沈菲兒有關,
隻是經過六個小時的嚴刑審問,沈菲兒嘴硬得很閉口不言,什麼都不肯說。
半個小時前,沈菲兒終於開口,對審訊員說:“你們問不出什麼的,讓薄牧川和薄子恩過來跟我談!”
薄牧川孤身一人站在審訊室外麵,透過玻璃牆將裏麵的畫麵看得一清二楚。
“二哥!”一聲好聽帶奶氣的悅耳女聲從身後傳過來。
回頭一看是薄子恩來了。
想起昨晚上自己情急之下犯的錯誤,薄牧川目光出現閃躲。有點不知道怎麼麵對薄子恩,還沒想好怎麼跟她解釋……
薄子恩急匆匆跑過來,呼吸有點急促,“情況怎麼樣?具體事情阿哲都跟我講了,沈菲兒招了嗎?”
她一臉關切好奇的模樣,壓根沒有關心昨晚那個吻的意思。
倒弄得薄牧川心虛,不自然地摸一下鼻子,“還沒有,我帶你進去見她,你坐好心理準備,她情緒不穩定。”
……
審訊室。
應沈菲兒的要求,審訊室裏沒有留一個警員,隻有三個人,薄牧川、薄子恩和她。
雙方麵對麵而坐。
沈菲兒臉色蒼白,被強光刺得一晚上沒合上眼睛。雙目無神,黑眼圈和眼袋冒出,昔日班花的美好形象不複存在。
“薄子恩,你贏了,我現在這副模樣你滿意嗎?”麵無表情,幹幹的嘴唇起皮。
薄子恩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將心裏最大的疑問問出來,“沈菲兒,你三番五次對我動手,我到底哪裏得罪你了?”
有方程護沈菲兒,她原諒一次。
前幾天她還警告過沈菲兒,偏偏沈菲兒不收斂,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她主意。
“你怪誰啊?”沈菲兒嗤嗤發笑,“是你自討苦吃,自己做的孽,我有今天都是拜你……不。”
她頓了一下,視線從薄子恩身上轉移到薄牧川臉上,“是拜你們所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