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子恩的防備姿態讓薄牧川一愣,心裏有點小受傷。前幾天一時情急有點衝動,估計是嚇到她了。
弄得往常喜歡一個勁往他身上靠的丫頭,這些天一直在躲著他。
今天終於被他逮到了,借著一屋子零食的勢,薄牧川打算解釋一下,“恩恩,關於那天的事情,我可以解釋下。其實我隻是想逗逗你,並沒有想……”
“你不用解釋。”薄子恩冷哼一聲打斷他,下巴傲嬌地上揚,“我有我的判斷,就算你解釋了我也不聽。”
“確定不聽?”
“嗯!”
薄牧川煞有其事點點頭,似乎是順從了她的意思,淡淡目光掃過周圍,“看來討好沒有奏效,那我隻好把一屋子零食都拿走了。”
“不行!”薄子恩趕緊上去攔住他,理不直氣也壯地說:“東西都放在我房間裏,那就是我的了,你憑什麼拿走?”
“那恩恩聽不聽?”
威脅,明目張膽的威脅。
薄子恩撇撇嘴,為了口頭之歡,屈服一次也不是不可以。不就是聽他解釋嘛,就當耳旁風了。
幹咳兩聲,目視前方,掏出一片芒果幹繼續吃:“那我就免為其難聽一聽,給你兩分鍾時間,你解釋吧。”
“我當時生氣是因為氣你說我不行……”
“你本來就不行啊!”處於進食狀態的薄子恩一時心直口快,這句話脫口而出。
空氣陡然間冷卻幾度,
然而薄子恩本來就不想聽他解釋,也就沒怎麼主意薄牧川的表情,心裏並沒有覺得有哪裏不妥,“不育,意思不就是說不行嗎?”
薄牧川冷著一張暴風雨即將要來臨一般黑沉壓抑的臉,咬牙切齒,“二者不一樣!”
她看了那麼多小說書,怎麼連這些都弄不懂?該懂的不懂,不該懂的卻知道一籮筐。
“有什麼不一樣?”薄子恩好奇臉。
薄牧川將身側握緊的拳頭舒展開來,努力壓製住內心的火氣,一個字一個字從唇齒間扔出來,狠狠砸在薄子恩臉上。
“不育不代表不行,不行也不一定不育,說男人不行是大忌!”
薄子恩一手拿零食袋,一手拿著一片芒果幹,恍然大悟地點點頭,“原來如此。”
所以回顧她做的一係列事情,給他燉補腎藥膳,煮壯陽湯,簡直就是一直在把他的男性尊嚴踩在地上使勁摩擦……
某方麵的任督二脈被打通,薄子恩小聲嘀咕,“所以你上次脫我裙子,還……就是想證明自己行唄?可是你行的話為什麼不早好呢?你要是早點說,我不就可以避免……”
聲音越說越小,說到最後都沒有了。薄子恩悄悄抬起偷看一眼,隻見薄牧川臉色非常難看,他好像又生氣了呢。
求生欲滿滿的薄子恩連忙後退兩步避難,好看的眉頭擰到一起。
趕緊拿過零食袋當護身符似的擋在麵前,“你不準吼我,你要是敢亂來,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過來。”
“不要……”
“不吼你。”薄牧川努力擠出一抹帶有坑蒙拐騙性質的笑意,“乖,過來。”
薄子恩半信半疑走過去,在他麵前委屈巴巴的低下頭,“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