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牧川啞然失笑妖冶性感,五官立體,即使笑著也極具有攻擊性,抬腿走向床邊。
“放心,我懂得節製。”
話音剛落就感覺雙人床往下一沉,薄牧川一隻長腿跨在容恩腿上。接著褪一抬,身體一動,整個人懸在容恩上麵。
“你就不能走另一邊嗎?非要從我身上跨過去?”容恩靠在靠枕上,一臉嫌棄地瞪人。
他就是故意的!
薄牧川偏偏就卡在這裏不再動,手臂撐在容恩肩膀兩側,戲謔似的低下頭向容恩靠近。
這姿勢太過熟悉。
太具有侵犯性和壓迫性。
容恩紅了臉,雙手抵在薄牧川胸膛上,頂著一雙幹淨美眸,聲音軟下來求饒,“求你了,不要鬧,我還疼著呢……”
為什麼男女生理結構差這麼多?
做同樣的事情,男人一時半刻就能恢複精力,而女人腰酸背痛的。
太不公平了。
薄牧川愛死了她臉紅的嬌羞模樣,在她光潔水嫩的額頭啄木鳥一樣輕啄一口,裂開薄唇壞壞一笑帶著得逞。
“好。”
他本就沒打算做什麼。
逗逗她而已。
翻過身坐進被子裏,長臂一伸,霸道地將容恩撈進懷裏摁在胸膛上抱住,“說吧,為什麼要進娛樂圈。”
“報仇啊。”容恩言簡意賅。
“俞舒寧?”
“對。兩年前她讓我吃了多少苦頭?我頂著亂.倫的名聲灰溜溜地出國,她卻越來越出名。憑什麼?我當年蒙受了多少冤屈,現在就要一點點拿回來,也幫阿雪報下仇。”
手裏把玩一縷長發,薄牧川凝視懷裏人粉嫩小臉,“恩恩,聽我一句勸,你應該去讀書。”
她今年才剛剛二十歲。
不應該浪費時間在其他人身上。
容恩從薄牧川懷裏抬起頭,“你是不是心疼俞舒寧,不希望我針對她?”
“沒有。”
“你昨天對她的態度沒有厭惡。”
“我家恩恩又吃醋。”薄牧川捏捏容恩小臉,手感極好,光滑細膩。
容恩冷哼,“才沒有!”
薄牧川享受她的嬌縱和嘴強,“恩恩,司爾為了得到項鏈才讓雷霈在七年前綁走俞舒寧。起因是容家項鏈,她算是無辜。”
“我對她心中有愧,所以包容過她很多次。兩年前已經和她劃清界限,隻要她不動你,我便不動她。”
容恩盯著他足足半分鍾,見他目光堅定,才重新趴下來,“這還差不多。”
又聊了會兒薄牧川手又開始不安分。
“牧陽這兩年怎麼樣?”容恩拿開他的鹹豬手,捧著手機查看俞舒寧這兩年的具體情況。
深色睡衣和薄牧川瞳孔顏色交相輝映,“說是在進行頂尖級的生物研究實驗,短則半年,長則三年。”
“所以兩年前走後就沒有回來過?”
“對,隔半年打次電話回來。”
什麼生物研究會這麼嚴苛,容恩感覺很可疑,薄牧陽會不會發現了日記本,在刻意避開她?
可是兩年裏她又不在黎城市,他不用一直待在Z國不回來吧?
真的是在搞研究?
第七次走神被薄牧川逮到,“恩恩,你今天到底怎麼了?”
“沒什麼。”容恩忙轉移話題,找個借口搪塞一下,“可能是太無聊了,無聊到胡思亂想,比如說塑型什麼的。”
她肯定有事情瞞著他,薄牧川不逼迫,等她自己開口的那天。
邪惡的大手再次出動,“恩恩嫌棄自己小,我幫你二次發育。”
容恩炸毛,“爪子拿開,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