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蕭雲帆察覺到這邊不對勁,迅速和身邊幾位客人說了幾句,抬腿過來處理事情。
俞舒寧要在他來之前速戰速決,人多眼雜硬的來不了,隻能小聲和容恩商量。
“公眾場合,你我後退一步,你也不想當眾被人當猴看吧?”
嫩黃色禮服裏的容恩膚如凝脂,柔嫩清新,粉唇輕啟,“你求我啊。”
“蹬鼻子上臉!”俞舒寧怒瞪,“你給我適可而止,你當真以為我奈何不了你?”
這種情況下還真奈何不了。
容恩放下小手無聊到摳摳手掌心,一點不在乎別人的目光,“兩年沒見,我好想念梟啊,不知道蕭軍長會不會喜歡念梟這個孫子呢?”
如果雷霈對俞舒寧已經構不成威脅,那唯一的威脅就是念梟。
也就是俞舒寧和雷霈的兒子。
她可以肯定俞舒寧絕對沒有把念梟的存在告訴蕭家人,因為一個世家根本不可能當接盤俠。
狠狠戳到俞舒寧痛處,她的眼眶欲裂沒有換來容恩一個正眼。
俞舒寧沒有選擇隻能求人,“我求你,放過我一次!”
容恩搖搖頭不滿意,“你見過誰求人如此趾高氣昂的?”
蕭雲帆越來越靠近,俞舒寧一咬牙豁出去了,低下頭低聲下氣求饒,“我知道錯了,我求求你了,放過一次吧,求求你了!”
態度不錯。
演得夠誠懇。
容恩勾唇笑,算是同意了。
俞舒寧鬆開容恩手,兩個人麵對麵站著,擠出微笑大方得體,“容小姐,原來是一個誤會。”
周圍客人識相的閉嘴。
蕭雲帆止步。
“對,誤會而已。”容恩言而有信很是配合。
回頭朝過來的蕭雲帆禮貌性點下頭,一邊吃著水果一邊離開。
……
水果吃多造成的最直接反應,一來是心情愉悅,二來就是要去洗手間。
回來路上路過樓道,一隻手突然伸出來捂住容恩口鼻,“唔!”
一個天旋地轉之後,容恩就感覺被人扛起來上了樓,左拐右拐沒一會兒,就被帶到了一間黑漆漆的臥室裏。
人被粗魯地抵在冰涼牆壁上,雙手被扣在身後,有一隻大手用力摁揉在她胸口。
容恩驚悚至極,身體繃得緊緊的,突然得到空氣的她如缺水的魚一樣氣喘籲籲呼吸,雙腿被男人壓住動彈不得。
“你是誰?放開我!”
沒有開燈看不清對方麵容,從氣息和體型來看肯定不是薄牧川。
那是誰?
誰敢動她?
蕭強?
她發愣苦想的十幾秒沒有一點反抗,黑暗中看不清人表情,男人將她的反應歸位順從,大手更加肆無忌憚。
“爽嗎?”
陰沉沙啞的男聲在耳邊緩緩響起,鄙夷中夾雜著不屑,沒有一點兒善意。
好熟悉的聲音……
一時間又想不起來是誰的聲音,再聽一遍興許可以,容恩清楚感受到了男人身下的反應。
冷笑,“不爽!”
男人低頭舔她頸動脈,“那真是委屈你了,我來讓你爽一爽。”
大手下滑撩起裙擺伸進去……
“蕭雲帆!”容恩脫口而出三個字,終於想起來聲音的主人是誰,沒想到竟然是她的越長。
“敢動我,你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