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發生了什麼呢……”容恩垂下眼皮再次被問住,之後她和蕭雲帆談合作了。
要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薄牧川?
她指出了蕭雲帆是咬她的人,得到了薄牧川的信任,薄牧川憤怒後肯定會對蕭家出手,兩家關係會變差。
在這種情況下她繼續和蕭雲帆的合作,薄牧川肯定不會懷疑她,誰會和傷害了自己的人合作呢?
這樣一來,這份悄無聲息的合作會達到出乎意料的效果……
可是,蕭雲帆那個畜生她不喜歡,她說過要讓他身敗名裂。
昨晚答應蕭雲帆是因為看中了他的經曆,被他對薄家的恨意感染到。
現在冷靜下來想想,簡直是個錯誤決定,是與虎謀皮。
“恩恩?”薄牧川咬住懷裏人耳垂,“認真點好不好?想起了什麼就跟我說。”
容恩醞釀一下言辭,“之後蕭雲帆向我講述了他的部分經曆,生動形象的展示了他對薄家的恨意。”
“恨意?從何而來?”薄牧川兩年之前就沒有聽過蕭雲帆的名字。
“這件事情你不知道也很正常,因為實在是太過巧合,隻能說冥冥之中都是緣分。”
容恩從蕭雲帆嘴裏聽到時,也是挺震驚的。
說得神秘兮兮的,薄牧川越發好奇,對於蕭雲帆是真的沒有什麼印象,“說說看,我們薄家怎麼惹到他了?”
容恩幹咳兩聲細細道來。
“五年前,薄氏是不是有位高層在薄氏旗下的醫院做了心髒移植手術?”
薄氏員工福利極好,但凡生了什麼大病都可以去薄氏旗下的醫院治療,價格優惠百分之九十。
真真是業界良心。
事情太過久遠,也不是什麼人盡皆知的事情,薄牧川沒有什麼具體印象。
“薄氏員工眾多,高層也不在少數。這些事情都有相關人員負責,我不過問。”
“那你就更冤了。”容恩一臉同情地拍拍薄牧川肩膀。
“和那位高層匹配的心髒原有三副,結果不知道期間出了什麼意外,手術過程中發現三副全部不能用了。你說奇不奇怪?”
薄牧川記得最近幾年薄氏並沒有員工去世的消息,“然後從哪裏借來了一副可用的心髒?”
“不能說借來,應該說搶了。”容恩糾正一下他,隨即一想還是不對勁,“嘖,也不能說搶,這個怎麼說呢……”
薄牧川揉揉她頭發,“你直說,按照你的意思說,我聽得懂。”
容恩點下頭,“當年蕭雲帆的養母同樣要進行心髒移植手術,你們的緣分就這樣來了。”
“結果手術前一個小時,原先說好的心髒被醫院拿去搶救薄氏員工了。”
“一來是因為那位員工當時的情況非常緊急,二是因為蕭雲帆沒有交齊高昂的手術費。”
“之後那位員工手術成功,醫院答應幫蕭雲帆的養母尋找新的合適心髒。可是晚了,兩天後人就去世了。”
“蕭雲帆找院方鬧求一個公道,院方好像把所有責任推到了你的身上。因為你當時有發話,說要不擇手段救活那位員工。”
事情就是醬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