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牧川受傷,她果然認定了他和俞舒寧的關係,“關於昨晚的事情,你就如此不相信我?”
手腕被抓得容恩快要哭了,倔強地抬頭直視眼前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男人。
“我隻相信我的眼睛和耳朵,你憑什麼讓我相信你?你現在在我心裏就是一個大騙子!”
欺騙她關於容家的真相,欺騙她他和俞舒寧那點事。
他一直都在騙她。
薄牧川原本打算道歉的話灰飛煙滅,手背上青筋暴起,“你竟然如此不相信我,不在乎我!”
“疼,你弄疼我了,鬆手啊!”容恩真的快要疼哭了,眼睛紅紅的,“薄牧川你個大壞蛋!”
見她要哭,薄牧川剛要鬆手,良歌過來一拳結結實實打在薄牧川下頜處。
良歌扯過容恩推給一旁的方程,嘴角因為剛才薄牧川的一拳而青了一塊,輕舔出了血的嘴角。
“你對恩恩做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倒送上門來了!”
拳頭打在下頜處其實是最疼的,遠比打在臉上疼,偏偏外人不知道。
容恩隻看到了良歌臉上的那塊淤青,看著都覺得疼,一時間對薄牧川的感覺更差,“暴力狂,薄牧川你憑什麼打良歌?”
要不是方程攔著,她真的會衝過來將薄牧川打一頓,太過分了他。
薄牧川心裏暗笑,這招苦肉計用的,良歌可真是好心思啊。
鬆鬆下巴,下頜疼但沒受傷。
由於來得及他並沒有刮胡子,瀝青色胡渣兩人一下子加大了三四歲。
薄牧川手指良歌,“我當初讓你照顧她,你把人照顧成了你妹妹,下一步是不是要往女朋友方向發展?”
良歌背對著容恩冷冷一笑,像在肯定薄牧川的問題,又像在耀武揚威什麼。
薄牧川將外套脫下扔掉,幽幽眸光狠厲,滿滿都是占有欲和敵意。
“容恩以前是我的,現在是我的,以後也是我的,你下輩子都沒機會!”
說完兩個人打在一起。
方程拉著容恩往後走以防被誤打到,“沒事,別擔心他們倆,死不了人。”
很明顯兩個人都是練過的,有底子,身手不凡,勢均力敵。
阿衡來到容恩身邊,恭恭敬敬地說:“小姐,昨晚上是一個誤會,事後我們看了五樓的監控錄像,發現……”
“你不用說。”容恩現在不想聽這個。
在薄牧川又是一拳打在良歌臉上時,她一把推開方程衝過去。
“別打了,薄牧川你給我住手!”
薄牧川半跪在草地上,一手摁在良歌肩膀上,打向良歌的那一拳硬生生僵在空氣中。
回頭看向容恩,心裏的嫉妒之火燃燒在心裏,咬牙切齒,“你心疼他?”
良歌臉上有好多大大小小的青紫痕跡,而薄牧川一張俊臉幹幹淨淨。
誰在欺負誰似乎很明顯。
“對!”容恩上前毫不留情地推開薄牧川,護在良歌麵前,“我不準你碰他!”
薄牧川雙眼突然猩紅帶著前所未有的怒火,“他是你什麼人,我又是你什麼人,你當著我的麵護著他?”
他可是進入過她身體的人,是和她最親密的人,她竟然向著外人!
容恩被他要殺人似的眼神看得心慌意亂,隻是一想起昨晚上的傷……
她態度頓時尖銳起來。
“你是我前任,良歌是我下一任,這種關係親遠你現在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