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恩若有所思,“那我的紅玉怎麼掉在客房床上了?我記得我並沒有去床邊。”
——“地上太涼,我就將你放在被子上做心肺複蘇,試了沒用才想送去醫院。”
解釋的非常合理。
“那,那攤……”容恩話到嘴邊咽了回去,這要她怎麼問,問他床上的體.液是不是他留下來的?
雖然她已經成年兩年,並且結婚成為了薄牧川的妻子,肚子裏還有個三個月大的寶寶,可是這話問出來太難為情了吧。
——“怎麼了?”良歌催促。
容恩抓住薄牧川的手,一咬牙厚著老臉問:“那個,良歌,我想問問你今晚有沒有……”
電話那邊斷斷續續的聲音再次響起,似乎是良歌換了位置,距離近了,導致聲音聽起來更加明顯。
隻是聽不太清楚說的是什麼,為了聽得清楚,容恩索性打開了擴音。
聲音一大就聽得清楚了,是女人痛並快樂著的嬌嗔,聽聲音好像是米諾。
所以手他們倆是在……
容恩立馬切斷通話,雙手捂住爆紅的小臉,內心有幾萬匹哈士奇在瘋狂咆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天呐,她做了什麼,她竟然在對方做那種的事情打電話過去!
打擾了人家的好事,真是難為良歌竟然跟她說了這麼久。
薄牧川從容恩手裏拿過手機要再打過去問清楚,被容恩攔住,“我說的沒錯吧,今晚的事情是個誤會,良歌喜歡的是米諾,不是我。”
剛才的嬌嗔就是最好的證明。
一個男人和女人發生關係完全可以跟愛情沒有關係,薄牧川態度不變,“那攤體.液如何解釋?”
剛才電話裏就是卡在了這裏。
容恩一雙大眼睛從手指縫裏露出來,“可能是其他賓客,或者是在蕭家做客的人留下來的,傭人還沒有來得及清理……吧。”
“這個解釋你自己相信嗎?”
容恩沉默。
良歌這件事情透著詭異,一時間也說不清楚,薄牧川安慰說:“這件事情以後再說,人沒事就好。你先下去吃晚餐吧,我去洗澡。”
“哦。”容恩幹巴巴應一聲。
放下手機下樓出吃晚餐,尋思著今晚一定要在微信上跟良歌問清楚。
臥室裏恢複安靜。
在薄牧川踏入浴室的瞬間,他擱在茶幾上的手機響了,通過和手機連通的手表的顯示來看,是一個陌生號碼。
人走進浴室裏調節水溫,指腹輕輕一滑接通了電話,“喂。”
——“二少,很抱歉打擾你了。剛才我審問出來,有傭人說有看到良先生拉著三小姐從後門小道出去了。”
是蕭家管家的聲音。
嘩啦啦的水聲被關閉,薄牧川扯掉領帶扔到一旁,“不可能,我的人一直守在外麵,恩恩若是出來了肯定會被發現。”
而其實並沒有,以著良歌的說話,是他抱著恩恩離開的蕭家,那麼肯定會被人發現。
——“蕭家周邊地形多特殊,視覺盲角有多少,二少您怕是忘了。”
這個薄牧川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