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貨真價實。”良歌表情鬆動給出一句中肯的評價。
向晚展露一抹得逞的笑容,“先生喜歡就好,若是想做點別的什麼我也不……”
“不過以你的年齡,小鹿亂撞太裝嫩,用老鹿蹣跚來形容更加合適。”良歌不經意之間補了一刀,毫不留情得將她推到一邊。
假的,終究是假的。
“人家明明才二十歲!”向晚挫敗地坐在沙發上,拿過一個靠枕砸地上。
氣呼呼捏起頭發,眼珠一動計上心來,一點點舔幹淨發梢上麵的酒水,雙腿大膽地擱在良歌腿上。
“你要是不想她和薄先生結婚,明天找機會綁架了她,我頂替她結婚,在進行儀式時當眾反悔結婚。”
良歌並沒有兩他腿拿開,拿過一旁的新酒杯倒上一杯,輕輕搖幾下沒急著喝,“明明是一樣的皮囊,跟她比,你壞透了。”
“傻白甜不是人人都可以做的。”向晚胳膊撐在沙發上看向天花板。
一根根發絲和肩帶,因為這樣的動作而接連滑落肩膀……
“容恩有薄牧川和老幫主以及你,你們將她捧在心尖上寵著護著,她可以發揚她的真善美。而我什麼都沒有,要是不腹黑點,早被這世界淘汰了。”
話是這麼說,往天而望的眼睛裏卻是沒有一點兒嫉妒,反而是得意洋洋。
良歌就著她的話又喝了幾杯,關於她的過往資料他一概不知,當初是義父把她打造成了恩恩的絕美替身。
一人飲酒,一人妖媚。
向晚平躺在沙發上欣賞剛做的美甲,一隻腳磨蹭到良歌小腹之上,“我真的想不明白你喜歡她什麼,她並不是很優秀。”
容恩就是溫室裏的一直花朵,看上去嬌豔美麗,實際上經不起一點兒風雨。
但凡有點能力和野心的滿是都不會喜歡花瓶,他們喜歡的是智慧又知性的女人,很顯然容恩這輩子都做不到。
又是一瓶烈酒喝完,良歌隨手開啟下一瓶,“要麼滾,要麼閉嘴。”
向晚無聊的翻個身趴在沙發上,看這眼前俊美如斯的男人一杯接一杯地喝。
像個瘋子。
半小時後喝酒的速度終於慢下來,空氣中是濃濃的烈酒味道。
良歌左手扶住額頭趴在茶幾上,腦海裏全是兩年裏相處的場景,“恩恩……”
“我喜歡你。”向晚坐起身捧住良歌醉意十足的俊臉。
不清楚是酒精麻痹了神經,還是大腦進行了選擇性失憶,亦或者是太過想念以至於出現了幻覺。
良歌摁住向晚的肩膀,目光迷離恍惚失焦,喘著粗氣直直凝視向晚,“恩恩,你再說一遍,我想聽。”
今晚這條大魚向晚吃定了,抬手去解良歌本就鬆散的領帶,“很喜歡很喜歡,我要做你的女人。”
……
米諾趕來別墅時,就看見客廳裏麵一片狼藉,流水灑了一桌使得滿室芬香。
幾個靠枕被扔在地上,男人和女人的大大小小衣服散了一地,從沙發一直到樓梯上都有。
今晚有女人在這裏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