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歌帶這麼多人趁機闖進禮堂,本就是沒打算空手離開,帶來的人上前去搶暈過去的容恩。
“不行!”
薄父薄母、方程和方老爺異口同聲,紛紛上前圍住容恩護著不給帶走。
方程後背僵直看著良歌,他出現得如此巧合,薄氏的事情估計和他有關……
“她容恩背叛了我們薄家,一手造成了這麼大的爛攤子,她別想一走了之!”薄母護在容恩麵前,態度很是堅決。
薄家不會放過容恩。
她更不會放過容恩。
禮堂大門沒有關上,早春的冷風嗖嗖吹進來,趕走了裏麵的舒適暖氣,讓裏麵身穿單薄禮服的人肌膚顫栗。
精致的黑色長靴踩在昂貴的地板上沒有聲響,良歌一頭中長發梳到腦後,露出俊朗沒有瑕疵的俊美麵容。
“禮堂已經被我的人包圍得水泄不通,薄牧川又在忙薄氏的爛攤子,你們的反抗微乎其微。作為一個晚輩,我並不想鬧得太僵,我隻想帶走夜氓幫的小公主,免得人在這裏受人欺負了。”
他此行就是為了帶走她。
“真是好笑。”薄母冷笑出聲:“我們薄家欺負她?她容恩本事多大啊,不動聲色之間一個薄氏都能給她弄倒閉了!”
她本來看在孩子的分子上,以及這些年來母女的情分,她都同意兩個人結婚,誰知道容恩會在婚禮上給她如此大的驚喜!
真是一頭白眼狼。
後知後覺自己這麼說是詛咒了薄氏,薄母心裏懊悔,薄氏一定會沒有事的,一定能平安度過這一劫難……
“薄太太帽子不要亂扣,這件事情和恩恩無關,我也為薄氏感到惋惜。”良歌麵上溫潤如玉。
“那是夜氓幫動的手?”薄父上前將憤憤不平的薄母護在身後,從容鎮定沒有一絲慌亂,“據我所知,貴幫和R組織關係匪淺,弄到一點病毒不是難事。”
國內沒有爆發疫情的事情,怎麼偏偏就薄氏爆發了?還如此巧合的爆發在婚禮進行的這段時間?
詭異的很。
事出反常必有妖。
良歌摩挲左手上的一枚象征著夜氓幫幫主的暗色戒指,“您太看得起我了,我還沒有膽量把兩家的恩怨上升到兩個國家層麵。”
薄氏集團在國內乃至國際上都有很大的影響力,在國內經濟這方麵起著不可或缺的作用。
要是有人說是夜氓故意在薄氏集團投放病毒導致疫情產生並擴散,極有可能會被認為是兩國之間的較量,尤其是夜氓幫如此敏感的身份,到時候容恩估計會被扣留在國內。
話是這麼說。
但是最近兩國之間關係緊張,B國想要借此打擊A國的經濟也不是不可能。
那麼事情就鬧大了。
“我相信他有分寸不會亂來。”方老爺目光複雜地看著良歌,言外之意隻有方程和良歌聽得懂。
方老爺說的是容棲陽。
容棲陽有分寸,不會亂來。
對此良歌隻是微微一笑沒有多說,一個眼神示意周圍人上去帶走容恩,“恩恩身體差受不住,我們改天有機會再聊。”
“你別想帶走她!”薄母一把推開保鏢,年紀大了,險些兒閃到腰。
薄父打量周圍的保鏢,看樣子薄家帶來的保鏢都被控製住了,再看這些人身上明顯還帶著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