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
方程退下了其他無關人等，房間裏隻有容恩、墨墨、爺爺和他四個人。
“他就是墨墨？這、這——”
方老爺剛才所有的開心瞬間凝固住，驚訝於墨墨摘下墨鏡和口罩的真實樣子。
墨墨長得也太像薄牧川了！
足足有五分像！
方程和容恩對視一眼，就知道會這樣，剛才他在車裏看到墨墨的樣子時也是這樣的反應。
任意一個見過薄牧川的人，在看到墨墨之後，都會不約而同地相信兩人是父子！
“太爺爺，你腫麼啦？”墨墨水靈靈的大眼睛眨啊眨，懵懂地看著眼前人。
方老爺顫抖著手摸摸墨墨的小臉，滿是不可置信，“這也太像了……”
“什麼像？”墨墨茫然臉。
方老爺緩過來後問向容恩：“恩恩，你跟我說實話，他到底是不是你和薄牧——”
“不是！”容恩及時打斷方老爺。
因為墨墨聰慧又早熟，說不定會聽懂他們之間的對話，那樣會對他的成長造成一定的影響，不是她想要的。
老爺爺太奇怪了，一直看著自己，墨墨屁顛屁顛跑回容恩身邊撲進懷裏，“媽咪，洗手間，想去。”
容恩起身，“我帶你去。”
墨墨嘟嘴搖搖頭，爹地說他是大孩子了，要自己動手，不能麻煩媽咪，“自己去。”
“我帶墨墨去吧，你陪爺爺聊一聊。”方程打算趁機和這小子套套近乎，畢竟這張臉太奇怪了。
“好哇~”
一大一小走開。
容恩將墨墨和筱筱的事情，從頭到尾跟方老爺說了一遍，不過關於和良歌的交易沒有說出來。
“爺爺，墨墨現在就剩我和良歌了。薄家一時肯定接受不來了墨墨，我想將墨墨暫時放在您這兒。”
方老爺終於接受了這孩子不是容恩和薄牧川的事實，“這沒問題。隻是長得如此相似，又碰巧成了你的養子，太巧合了些。”
誰說不是呢。
“隻是筱筱已經去世，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永遠都不會知道了。”容恩抿唇喝口茶。
“會不會就是薄牧川的孩子？”
“不會的！”容恩急得咽下嘴裏的熱茶，燙得喉嚨疼，“他不會碰其他女人的！”
墨墨是在她離開黎城市的6個月左右出生的，也就是在她還在黎城市時，筱筱就懷上了墨墨。
那段時間她幾乎整天纏著薄牧川，又有俞舒寧鬧事，薄牧川根本沒有和其他女人接觸的條件。
“我猜猜的，你別激動，這孩子。”方老爺倒杯涼茶遞過去，“趕緊喝點。”
容恩大口大口喝。
一個傭人急急忙忙跑過來，“姥爺，少爺，容恩小姐，薄家太太過來了！”
“咳咳咳咳！”成功讓容恩嗆到了，咳得小臉通紅，眼淚差點掉下來。
“慢點。”方老爺幫忙拍拍後背，不悅地看一眼傭人，“讓她進來。”
容恩擦擦嘴坐好，就聽見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響了起來，越來越近。
接著就是薄母的聲音——
“方老爺子近來身體安好？晚輩不請自來，實在是打擾了。”
方家和夜氓幫的關係沒幾個人知道，所以一個月前的事情，薄家隻怪在了夜氓幫和容恩頭上，並沒有記恨上方家。
況且，方程最近有在工作上幫到薄氏，薄母知道了更加不會正大光明地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