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岑懷裏的吳歌突然意識兩人此時有些曖昧,便扭捏地說道:“衛岑你抱著我好疼。”
衛岑聽到之後勾了勾唇角,沒想到她恢複地挺快的。
吳歌裝作沒事,其實臉意境通紅地說:“衛岑,那個你先上去,幫我把衣服拿進來吧。”
衛岑不滿道:“哪裏需要那麼麻煩,我抱你出去不就行了嗎?我們兩個又不是相互沒看過。”
果不其然吳歌的臉瞬間又紅了幾分。
衛岑抱住吳歌之後,還特意交代了一聲,說道:“抱緊我的脖子。”說完,他起身然後沒有走上去,而是足尖一點就飛到岸上。
吳歌換衣服的時候看著衛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的身體,有些羞憤地說:“你在幹什麼,穿好你的衣服,不要看了。”
衛岑心情大好,語氣輕快地說道:“哈哈哈,你也別羞澀了,你哪裏我沒看過,再說我要是真有那種主意在溫泉裏的時候我就應該趁虛而入啊,幹嘛還等到這個時候?”
吳歌氣到有些結巴道:“你你你……不知羞恥!”
衛岑聳肩,說:“那有什麼辦法,隻對你一個人不知羞恥。”
衛岑說此話的時候,正好把單衣披上,把他良好的身材給遮住。因為是習武之人,他腹肌上還橫著幾道刀口,有些瘮人。
他抬頭就看見吳歌就接著一張小臉看著自己,衛岑輕笑道:“這次換你厚顏無恥了。”
“傷是怎麼弄的?”吳歌無視衛岑調侃話語。
衛岑輕鬆地笑笑,卻講出了很不輕鬆的話語:“你說的是哪一道,其實我都記不清了,隻不過有傷也挺正常,隻要你不嫌棄就好。”
“我嫌棄什麼啊。”吳歌說完這話之後將頭低下,然後就立馬想到了什麼,說道:“你這樣算不算劫獄?”
衛岑的動作一停,覺得吳歌實在可愛,回答她道:“沒有我皇兄的允許你以為我真的可以安全到達地牢嗎?石壁其實安滿了機關。”
“他不計較了?”
衛岑穿戴好之後,給自己斟了一杯茶,說道:“不清楚。”
吳歌若有所思,道:“我確定了一件事,就是現在我們在被監視著。”
衛岑挑眉,吹了下茶麵,泛起漣漪,他笑道:“我早就知道了,習慣了,平日晚上有你,現在我白天都有那種感覺了。”
吳歌辯解道:“誰晚上監視你了?”
“誰做者問誰。”衛岑回道。
吳歌眼角抽了抽,原來這臭小子一直都知道。
後麵她聽到了一句話,覺得形容起來很是貼切。
如果你關注一個人的話,他一定會有所察覺;但是你喜歡一個人的話,他一定不會知曉,管他是逃避還是真傻,你需要的是一個曝光的機會,如果有,那麼就說吧。
衛岑看著有些坐立不安的吳歌說道:“你要去哪裏嗎?”
吳歌其實是想到好幾日都沒去祁連青檀那裏了,如果今日再不去有違禮儀,可是衛岑肯定是不會同意自己前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