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歌冷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是來給祁連公子送糕點來的,不小心聽到你們談話,你要是介意的話我可以道歉。”
廖衣蟬擺手道:“這倒不必了,今日我就先離開了,我會記住王妃這柔情的撫摸的。”他說這話的時候,吳歌分明在他眼裏看到一絲殺意。
吳歌福了下身子,道:“廖大人一路走好。”說完她都沒有理會廖衣蟬的表情就坐在祁連青檀的身邊,說:“因為最近有些事情沒有來拜訪,還請你海涵。”
祁連青檀看著廖衣蟬走了之後,就說道:“我沒事,你也不要因為他的失言而生氣了。”
吳歌笑了笑,道:“為這種人生氣不值得。誒,我記得你好像已經在床上躺了五天吧,有沒有下來活動過?”
祁連青檀搖頭:“荊爾白不同意,我的下人卻一向聽她的話,都不肯扶我出去走走。”
吳歌聽了之後有些著急,說道:“她呀就是太擔心你了,但是這也不是法子啊,要不今日我們再賭一局。”
祁連青檀疑惑道:“王妃是何意?”
“你覺得你今天能走多久?”她笑問。
祁連青檀心裏沒底,畢竟最近傷口可能是要愈合了吧,所以有些癢,然後移動一下還是有痛意。
他道:“也許十分鍾吧。”
吳歌挽住他的手腕,在他耳邊道:“那我賭二十分鍾。”
祁連青檀微怔,原來她是這個意思,難得她煞費苦心了。
他嚐試著移動腿,吳歌說道:“慢慢來不要著急。”
她把祁連青檀靠在床柱上,然後幫他把腿移到床榻下,然後她挽著祁連青檀讓他站了起來。
吳歌問道:“疼嗎?”
祁連青檀笑笑,無視了腿上的痛感,說:“不疼,我是不是壓著你了,很重吧。”
吳歌搖頭道:“沒有啊,你輕得讓我嫉妒。”
祁連青檀突然歎道:“衛岑有你真好。”
“你這說哪的話,你不也有荊爾白嗎,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吳歌打趣道。
兩人慢慢在無人的祁連府上走了一圈,她發現整個院子裏多的是鬱鬱青青的葡萄藤,就說:“你喜歡吃葡萄嗎?”
“不是我,是荊爾白。”
吳歌有些疑惑道:“她是哪家姑娘?跟你們在關係這麼好。”
祁連青檀歎息了聲說:“他是個孤兒,從小和我一起長大的。我不知道我是什麼話還是動作讓她誤會了,但是看她執著於我的態度我還是挺煩悶的,畢竟雖然不喜歡她,但是這麼多年的情分在,也不好直言拒絕她。”
吳歌想了想道:“有些話我覺得我可能還是要說。你這種當斷不斷的態度更加會讓她誤會,你要是不喜歡她的話,讓她解脫吧,這種沒有結果的愛真的太苦了,她這麼好的姑娘一定會有另外一個好歸宿的。”
“你這話怎麼說的深有體會?”
祁連青檀這話雖是無意,但是正好戳到吳歌的心事,她手一抖,沒有把祁連青檀扶好,他身子向前傾,吳歌被嚇到,想把他扯回來,可是被力道帶在,和祁連青檀齊齊摔倒。
祁連青檀壓著吳歌,看著她的臉,沒有猶豫就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