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依舊是一起出門,然後在公交站分手,他去對麵坐車,我們之間隔著車水馬龍的車行道,可以對望,卻無法牽手。
接下來的日子,我們的話越來越少,竟然找不到共同的話題了,連吃飯的時候都是默默無語的,他再也不跟我開玩笑,我也不拿他開涮。
我以為我們的婚姻將會一直這樣下去,沒想到事情慢慢的又有了點轉機,他的話語多了起來,而我則是盡量跟上他的每一個話題,努力表現的我跟他很有共同語言。
如此到了炎熱的六月份,我們的感情狀態差不多就回歸到了假孕事件之前了,他晚上睡覺會抱著我,或者做點劇烈的運動。
他每個月發了工資都是第一時間轉到我的賬上,這個月也不例外,但卻比以往少了一點。
我以為是近來業績不好,所以工資也相應的少了,就沒多問,以免讓他覺得我是在嫌他沒本事,掙不到大錢。反正隻要是拿提成的,工資都是不固定。
可沒想到的是,發完工資沒幾天,他就問我要錢了,而且張口就是五千塊。以前他雖然也會問我要錢,但最多都不會超過五百的,這次讓我很意外。
“你要這麼多錢幹什麼?”我驚訝的看著雙手在我胸/前亂/摸的林思遠。
“馬上就端午節了,我準備回家一趟,總得帶點錢給他們的,我爸媽年紀大了,也該是我這做兒子的盡孝道了。”他上下其手,真是一刻也不消停。
不過,他的要求很合理,理由很充分,我無力反駁,隻是,以前都是一兩千的拿,這次怎麼要這麼多?
我是這樣想的,也就這樣問了,林思遠的解釋是,家裏知道他升職了,掙得錢多了,再給一兩千就過意不去,親戚朋友們知道了也笑話。
我想想也是,每次過年過節回家,我也不好意思隻給爸媽一兩千塊錢啊,出手至少也得五千,林思遠連一句閑話都沒有說過,現在輪到給他爸媽錢,我怎麼能小氣呢?
“那個,我身上現在沒有這麼多現金,要不就等明天下班取了給你吧?”我隨手把燈給關了,突如其來的黑暗隱去了林思遠那張熟悉的臉。
“好,隻要在我回家之前給就可以了。”林思遠親吻著的臉,悶悶的解釋,“本來是不想回去的,今年的假基本都浪費在了老家,可是因為上次懷孕的事,爸媽很生氣,不回去當麵解釋也不好。”
“我知道,上次是我太心急了,興奮過了頭。”我弱弱的解釋,不敢去想象我爸媽在接到我假孕電話時那張失望的臉,不過他們至少沒有罵我,隻是提醒我以後一定要先確診再發布消息,免得大家空歡喜一場。
第二天去上班,我為了不讓自己忘記取錢的事,特意寫了便利貼,貼在我工作的電腦上,時刻提醒自己不能像上次買早早孕一樣,否則林思遠又該說我不在意他的父母了。
中午下班的時候,楊瀟瀟過來喊我吃飯,一眼就瞧見了便利貼,當即取笑我,“喲,一下子取這麼多錢,又打算跟你老公去旅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