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薄慕瑾拉著甜心離開,就看到鬱錦喬黑著臉從車上下來。
薄慕瑾和甜心見狀不由都停了下來,看著薄叔的車子快速從麵前駛過,甜心隨即朝著鬱錦喬跑了過去。
“鬱姨,你跟薄叔吵架啦?”甜心小心翼翼地詢問道。
鬱錦喬哼了一聲道:“不是吵架,是某人堂堂一個大首長竟然出爾反爾,想出了耍賴的招數。”
甜心:……
甜心詫異地看著車子離開的方向,所以薄叔到底做了什麼?
雖然心裏好奇的要死,不過身為晚輩,不好明著打聽長輩的事情。隻能旁敲側擊道:“所以,薄叔又惹您生氣了?”
鬱錦喬哪好意思在小輩麵前提起,隻道:“算了,不說他了,我們走吧!”她也算看出來了,某人分明就是故意拖著不辦離婚手續。
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麼。
甜心沒問出所以然來,心裏跟貓爪似得。
不過,不管薄叔到底做了什麼,總之又惹鬱姨生氣就是了。
甜心忍不住在心裏暗暗感歎。
薄叔和慕慕不愧為父子兩,都是直男癌晚期患者,連哄老婆都不會。
真是急死個人了!
三人剛準備下山,就見先前開出去的車子又倒了回來。
駕駛座半邊的車窗落下,露出勤務員恭敬的表情道:“夫人,首長說送您們回去。”
鬱錦喬看了一眼汽車後座的位置,想起某人方才的態度,不由冷著臉拒絕道:“不用!”說完,拉著甜心朝山下走去。
薄姬宸隔著黑色的玻璃車窗,看著外麵賭氣的小女人,忍不住想起年少的時候。
不記得已經有多久沒有像這樣對他發過脾氣了?
從他進部隊,隨著他的頭銜越來越高,兩人之間的交流便越來越少。
好容易輪到他休假,而她還要忙著公司的事情。
難得兩人都在家,也經常都是各忙各的。
她的人生,自己缺席的太久。難怪說離開的時候,毫不猶豫。
薄姬宸看著前麵,臉色在昏暗的車廂裏有些看不真切。
見她不肯上車,便吩咐司機跟在後麵。
於是從墓園下山的路上,形成了一個怪異的景象。
三人在前麵走著,後麵一輛黑色軍牌車跟著。
引得上山下山的人頻頻側目,最後鬱錦喬先受不了,折回身,用力地拍了拍車窗玻璃,瞪著車裏的薄姬宸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車窗降下,露出薄姬宸剛毅冷硬的麵容,看著她道:“上車。附近不好打車,我送你們回去。”
“不用,我已經叫好車了!”鬱錦喬冷著臉拒絕道。
甜心的視線在兩人臉上轉了轉,隨即拉了拉鬱錦喬的袖子道:“鬱姨,我腳疼,從這裏到山下還有好長一段路,不如,我們就坐薄叔的車吧!”說完,討好地搖了搖她的袖子,巴巴地望著她。
鬱錦喬板著臉剛要拒絕,誰知道那丫頭已經先一步鬆開了她的手,打開車門,對著車裏的薄姬宸道:“謝謝薄叔。”做完這一切,這才轉過身,大眼“吧眨吧眨——”地看著鬱錦喬。
鬱錦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