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轆轆的男人歌哼到一半,就愣在那裏,原因是自己的床上不知怎麼就多了一個人,正枕著自己的手臂,抬頭望著天花板,天花板上也許真的能開出天花呢。
“喂,蕭大少爺,你這麼衣冠楚楚的坐在我床上,有什麼企圖。”
蕭慎不說話:天花板上是不會開花的。
言子默跳上床,挨著他坐下:“你今天真的很不對勁啊,出什麼事了?”
蕭慎忽然像個孩子似的問:“她暈過去了,是不是我太粗暴了?”
“誰?誰暈過去了。”言子默頂著一頭霧水,忽然又恍然大悟:“你把她給……”
他眨眨眼。
“怎麼樣,她的味道好嗎?如你想像的?不過一定沒什麼經驗,你可要好好調教了。”
蕭慎抽了根煙叼在嘴裏,漫不經心的繼續看天花板。
“慎,你真的很奇怪,以前被你弄得半死的女人數不勝數,你這麼心疼她?”
蕭慎不語。
“我說,慎,你不會是真的愛上她了吧?”
“怎麼會,她愛的是蘇風澈。”
“你這話聽起來有點酸流流的味道。”
“那是你晚上吃醋了”蕭慎不再搭理他,身子滑下來,憋著氣似的說:“我晚上就睡這裏了。”
看著他側身躺下去,言子默本來還嘻皮笑臉的麵孔立刻就轉為憂傷。
他拿過蕭慎沒點著的那支煙放到嘴裏,打火。
一直抽到煙自動熄滅了還放在那兒,這個夜,真的漫長的有點過頭了。
丁可從昏迷中醒過來的時候,恰巧可以看到空中的一輪皓月。
她盯著那月亮出神,傳說月中有仙山,有玉兔,但多寂寞。
翻了個身,疼痛沒有消減,仿佛在提醒她剛才發生的一切並不是夢境。
她的第一次,就以這樣有些悲哀有些強迫的方式給了那個男人,她是該哭還是該笑。
她做不出任何表情,隻能讓眼睛睜得大大的,這個時候,突然想聽琴聲。
“醒了?”依然動聽的聲音在耳邊突然響起,帶著魑魅般的魅惑,他不是走了嗎,什麼時候又回來了?
還沒來得及探究,人已經被她整個壓在身下。
丁可很想說句,她還很疼,可不可以先放過她,可對上那雙眼睛時,就什麼也說不出來了,當你看到一隻發了情的野獸對你虎視眈眈的時候,你還能說,咱倆要不談談心?那是自取其辱。
她的身上光溜溜的,一絲不掛,她還沒來得及穿上衣服,這樣正好,省去了不少麻煩。
蕭慎清晰的感覺到身下人的顫抖、隱忍、倔強,他想憐憫她,可是動作卻更加發狠。
所過之處,圈地畫押,毫不憐香惜玉。
丁可感覺到痛,情不自禁的想要掙紮,想要脫離他的束縛。
“乖一點。”嘴巴貼著她小巧的耳朵,最後的幾個字是含著她的耳垂發出的。
她的耳朵又軟又小,輕輕張開嘴就能整個咬住,而身下的人似乎對這個部位特別的敏感,雖然極力咬著唇,但還是從中發出一聲淺淺的低吟。
蕭慎越發的想逗弄她,咬著那裏就不鬆口。
好長一段時間,他才將嘴巴慢慢的下滑。
流水走過,平原,高山,密林,前麵是狹窄的縫隙,穿過去,便是豁然開朗,如臨仙山,登峰造極。
細細的品嚐著她的小嘴,把她粉櫻的嫩唇啄得嫣紅,柔軟的口腔也被他給完全占領,肆虐在她口中的靈舌直到嚐遍了她的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