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雪白的軀體在他們的身下被蹂躪,像一朵盛開的花朵被人一點點摘去了花瓣,飄散在風中,化成了泥。
她大滴大滴的眼淚順著眼角流淌,最後流幹了開始流血。
我記住了他們每一個人猙獰的嘴臉,他們都是朱恒的手下。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他們發泄完了,滿足完了,提著褲子心滿意足的退到一邊,但那猥褻的眼光依然在打量著那具已經紅腫青紫不堪的身體。
被人揉碎了一地的花瓣,再也無法美麗綻放。
她的命運是從此凋謝。
可是,真正看到那一幕的時候,我肝膽俱裂,一個人從這些男人中走出來,他將明晃晃的刀紮進了小茜的胸膛。
鮮血從那裏噴湧而出,如一朵玫瑰在她驕豔的身軀上慘烈開放。
我永遠記住了他的名字,殺死小茜的凶手。
他叫,蘇風澈!
我看著她的口型,她在臨死前一直在喊著一個名字。
而這個名字的主人卻眼睜睜的看著她受此****,卻無能為力。
她在喊:慎,慎,慎。
後來,我知道那天給我下藥的人是誰,竟然是陳伯。
他隻說了一句話:這是孽緣,早該了斷,我答應老爺,要保少爺一生平安!
如果下藥的不是陳伯,無論是誰我都會讓他死上一百個來回,但是他偏偏是陳伯,這個小茜最親的人。
我想遣散他回家養老,給他一大筆錢,可他說,我已經沒有家了,少爺,讓我留下來給你開車吧。
無數次,我聽見他在無邊的黑夜裏大聲哭泣,他的寶貝再也回不來了,我的寶貝再也回不來了。
從那以後,我變得比以前更狠,做事不留後路,對敵人從不手下留情。
子默說,喜歡看我這種發狠的樣子,這才是他心中的王者。
可我自己知道,就算我得到了天下,我依然是負了她。
我的勢力很快壯大,幾乎在亞州呼風喚雨。
這個時候,我開始報仇,我讓那些曾汙辱過小茜的人生不如死,我讓他們每個人都在親人被殺的痛苦中苟延殘喘,折磨他們,淩遲他們。
可是惟一遺憾的是,朱恒提前發現形勢不妙,帶著蘇風澈一起逃去了歐州。
我曾試圖找過他們,但都是毫無頭緒。
沒想到,數年後,朱恒竟然搖身一變成了五環生死門的門主。
在五環,我無法對他們下手,我隻等著一個機會他們可以回國,結果,最先回國的是蘇風澈。
然後一切事情都如這般上演!
蕭慎說到這裏,攬過丁可的肩,他發現她似乎還一下子接受不了這個事實,眼神迷茫的盯著手裏的照片,如花般的少女,如陽光般的笑容,在一瞬間被湮沒,再也無法盛開與燦爛。
而那個一直深愛著她的人,背負著多年的苦痛、自責、仇恨,苦苦支撐。
丁可突然抱住蕭慎,將臉貼在他的懷裏,有淚流下,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哭,是為了那個可憐的女孩,還是為了眼前這個一直隱埋痛楚的男人。
師傅,這真的是你做的嗎?為什麼?你那麼清新優雅的人也可以做出這種事?
蕭慎也抱住她,用下巴輕輕的點點她的頭頂:“可可,知道我為什麼告訴你這些嗎?”
丁可在他懷裏搖搖頭,肆意的將淚水蹭到他的身上。
“因為。”蕭慎抬起她的下巴,吻****的淚水,眼神中帶著濃重的愛意與寵溺:“因為這樣,在你麵前我就是赤裸裸的,沒有任何的隱瞞,沒有任何的做作,沒有任何的秘密,你可以決定是否要選擇這樣一個人來愛,他有缺點,有優點,也曾經深愛過某個人。但是,現在這個人願意為你坦白一切,將心捧在手上放在你麵前。你願意接受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