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可鄙夷的看著他:“你根本不懂,你什麼都不懂。他做得比起你當初對他女朋友做的,已經很仁慈了。”
“你知道了?”蘇風澈震驚。
丁可別過頭不再看他:“師傅,你究竟還要在我麵前裝到什麼時候,你捫心自問,你做這一切,究竟是為了得到我,還是想要得到至高無上的權利?”
蘇風澈愣了下,旋即冷笑,幽深的雙眼漸漸充滿了戾氣:“我都要。可可,你就不要反抗了,我想要你已經很久了。”
他的唇再一次壓下,丁可狠狠的咬他。
血腥氣在彼此的唇邊彌漫,蘇風澈像是一個嗜血的動物,聞到血的味道便更加瘋狂。
他突然放開丁可起身來到櫃子旁。
丁可趁機跳下床要奪門而逃,而他已經快速的從後麵抱住她,將她甩到床上。
心口重重的摔在床板上,空氣一下子卡在嗓子裏,呼吸困難,天懸地轉。
師傅,為什麼要這樣?
你不是我最敬愛的師傅嗎?
上學的時候,你那麼寵我,疼我,不舍得我受一點點苦。
可是,我這副身體究竟有什麼魅力吸引你,可以讓你發狂,讓你忘記你曾經的好。
師傅,不要讓我絕望。
蘇風澈取來繩子,是那種很細的尼龍繩。
他用雙腿壓住她的腿,趁她剛才一摔還沒有反應過來,開始捆綁她的手腕。
皮膚上冰涼的觸感一下喚回了丁可的意識,她驚恐的看著這個壓在他身上的人,她的手腕被他捆得結結實實,她一扯,那繩子就似乎要鑽進她的皮肉裏,疼得刺骨。
他不是師傅,師傅不會用這種方式。
他不是,他不是!
丁可拚命的搖頭,似乎在否認自己的想法,又似乎在讓自己清醒,可是卻越來越分不清狀況。
“可可,別這樣,我不想弄傷你,不要掙紮了,我會好好疼你的。”蘇風澈撕開她的衣服,扯下她的裙子。
在那雪白的柔嫩上撫摸摩挲。
她的身體對他來說就像有著某種魔力,雖然她不豐滿,不妖嬈,但是他喜歡看他柔弱的像一根小草,被人強壓下還在奮死掙紮,這樣的女子,隻會讓男人更加粗暴的想去占有,毀掉。
丁可哭出了聲,眼淚止不住的順著眼角往下淌。
就算當初被蕭慎強暴,她都沒有掉一滴眼淚,因為那時候對蕭慎,她還沒有愛,但對蘇風澈,她是有感情的。
被一個一直尊重,崇拜甚至是依賴的人以這種方式來強占,她的心片片碎裂,割傷了內髒,血流了滿腔。
蘇風澈看到她哭了,愣了下,俯身吻著她的淚水:“可可,我就這麼讓你痛苦嗎?”他拿起一塊枕巾蓋到她的臉上:“我不要看到你哭著和我結合,那樣,我還可以自欺欺人。”
****在看到她不斷扭動的雪白身軀時,又戰勝了理智。
他扯下了丁可身上最後的束縛,讓她赤裸裸的展現在自己的眼底。
她還是那樣美好,美好的不帶一絲瑕疵。
蘇風澈低下頭吻她,觸碰著她的溫暖,他更加亢奮。
他坐起身子,解開自己的腰帶。
然後強迫分開她纖細結實的雙腿。
他已經忍不住了,忍不住把他揉進自己的身體。
就在這時,身下的人開始劇烈的顫抖,她抖得太厲害,漸漸縮成一團。
手腕因為有繩子捆著隻能縮到胸口,被枕巾蓋著的臉看不清是什麼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