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傳遍武林的新鮮事就是同盟大會上景淵閣神秘閣主一怒為紅顏,痛下殺手。不過紅顏是個男人,還是個江湖中從未出現的人物。
徐子印躺在床上萬分糾結的聽著淩風給他說他的成名事跡,有了一種悲憤想撞牆的衝動。
為神馬他成了紅顏,論妖媚景賢才是真絕色,難道他一看就是被壓的那個人麼?
想到這裏,徐子印就悲催的抽起了嘴角,背上的傷還沒好盡,景賢又忙於景淵閣的事物,不能時時刻刻陪著他,隻能趴在床上聽淩風他們講些新鮮事兒解悶,幾日下來兩個活寶倒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淩風盯著烏龜樣趴著的徐子印笑的眼睛都沒了。
“嗬嗬,徐子印,這回你可算是把閣主嚇慘了,我都沒見過他那個人還有這種時候,你不知道啊,他當時看見你撲過來替他擋那一劍時,臉都白了,我估計要不是因為同盟大會那麼多人看著,他怕是要滅了整個岩山寨的九族都說不定。”
“哼哼,我家夫人當然要我來保護了。對了,別光說我,話說小風子,你們家的那個花燈王呢,怎麼這麼些日子,我都沒見過?”
淩風抽了抽嘴角說“什麼小風子,你再這樣趴下去就成了王八了。”頓了頓看著一臉笑意的徐子印挑高眉角笑道“我家內子這等絕色當然不能給你看的,你就慢慢養傷吧。”
說完衝徐子印一笑轉身走了。
徐子印有些鬱悶了,被調侃的人走了,安影夕和夏以漸除了據說昏迷的時候來看過他都隨著同盟大會的結束走了,說沒內疚是假的,畢竟是自己的恩人,甚至還不急說一聲謝謝,不是想過沒有機會見麵,可是總會想起那個夜晚意外的吻,那個突然的表白,唯有感情的事,不是說給就給的了的。
其實身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隻是墨賢一直緊張不讓他亂動,徐子印囧的叮咚響,看了看日頭,墨賢肯定應該還是在處理事情,狡詐的靈光一閃,找了個空檔溜了出去。
江南的冬天不似北方般寒冷,雖然已經鄰近深冬,天空也飄起了雪花,但是走在路上還是可以看見熱鬧喧囂的人群,水鄉多情,連走在路上的女子都比京城的女子多了一份扶柳迎風的媚態。
徐子印走在街上盤查了一下地形正思酬著決定在這裏開個什麼現代餐館什麼的,脖上一涼,一把長劍正抵著他的脖頸,徐子印下意識的回頭看到那個人不覺得歎了口氣,一名黃衫女子正手握著長劍惡狠狠的瞪著他。
“沁水”
“我早該知道是你!”
徐子印不敢動,其實這件事早該知道會有這一天,不過是一直逃避該怎樣麵對罷了。
“沁水,我不是有意瞞你的,我原以為我和他會分開………我”
“閉嘴!”夏沁水看著他,手中的劍有些顫抖,皓齒不自覺的咬住朱唇。徐子印看著她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當時會想說喜歡那個人卻終是知道各自的未來,就算是他最後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除了會難過一下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可是現在,徐子印閉上眼睛,看了看夏沁水,那個放手卻是如何也說不口的。
已經無法放手了麼?
“呦呦呦,這是幹什麼呢?嗬嗬”
一聲嬌笑傳來,順著聲音的方向,一名青衣女子正朝他們的這個方向走來,徐子印看了看不覺皺起了眉頭,這不就是當日和景賢在一起的那個女人麼。
聶海柔走到徐子印麵前妖媚的狐狸眼掃了掃他脖子上的劍嬌笑一聲“嗬嗬~天上派的人難道也要改行濫殺無辜了?”頓了頓又望了望徐子印笑道“對了,這不是景淵養得小館麼,怎麼妹妹連小館的醋也吃啊。”
夏沁水杏眼一橫說“你算個什麼人物,不過就是青冥教,我和他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說教。”
“嗬嗬~妹妹這話說的可真是傷姐姐的心了,姐姐隻是來給你提個醒的,你我都是閣主的人,自然知道,他的人最好是不要亂動的,我雖然不算個人物,可是景還非要和我成親,這麼有魅力的男人這麼纏著我,是妹妹也是沒辦法的吧,嗬嗬,姐姐我不過到覺得不想在我成親的時候這個小館出了什麼事有了血腥味兒,景他不高興罷了,妹妹你說呢?”說完挑高眉眼笑了起來。
“不可能!”夏沁水脫口而出。
聶海柔嬌笑一聲繼續說“哎呦,我才答應景的,自然沒宣布,嗬嗬,也對,妹妹那麼喜歡景,不如我和景說說,讓你做個小的,怎麼樣?”
夏沁水徹底被激怒,長劍一揮直接朝那個人的麵門揮去。
聶海柔一躲,夏沁水翻身一躍轉身眼看就要刺到她的身上,隻聽“箏”的一聲,夏沁水吃痛一呼,長劍隨之落地。
墨賢一身紅衣站在聶海柔身邊,依舊是輕薄的麵紗遮住臉頰讓人看不清神色,聶海柔見狀,假裝一個踉蹌,墨賢眉頭一皺伸手摟住了她的纖腰。
“景,剛才妹妹她想殺子印,我去阻止可不想妹妹她,她、怎麼可以………”話還沒說完就卷到墨賢身邊低聲哭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