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便是多日前來尋晚櫻落的人,但似乎他尋的那人是個男子,可我有種感覺!他,要找的人便是我!不知為何我會有那樣的感覺,但確確實實,我就覺著他要尋的人便是我。
剛自始至終他都沒有瞧我一下,但是我很肯定,那人便是多日前要來帶我走的人。皺了皺眉頭,有些想不明白,他怎會在此?難道他就一直沒走?還是又尋上門了?
樓在繼續燒,大家都在忙前忙後的救火,我無所事事的到處閑逛。所有人見了我皆是帶著些許鄙夷的客套,我也不在意,冷笑。這些個人還真是可笑,個個避我如蛇蠍猛獸似的,我吃人嗎?可笑之至!
漫無目的的在庭院中踱著步,不知不覺竟走到了一處荒廢的園子。剛打算回轉身離開,突然,一個戲謔的聲音自頭頂響起,
“喲~我們的晚大美人這是怎麼了~”
仰頭一瞧,我道是誰,原來是我那總是一副風流公子哥瀟灑模樣的師弟——雲逝鎏呀!瞧見他原本很陰暗的心情,一下子豁然開朗了。衝著坐在屋脊上的他眯起了眼,扯出一絲燦爛的笑容,
“師弟!你怎會來?”
正說著,他便一下子跳到了我跟前,於是他那張俊朗的麵龐一下子在我眼前放大了數倍。驚了下,稍稍退了倆步,拍了拍胸口,
“師弟,你嚇死我了!”完全沒有責怪的意思,瞧見他就像是瞧見家人一般。這會兒,我真的很希望有人陪在我身邊呢!隻是,人是有了,可,似乎不是我期待的那人。
雲逝鎏一臉笑意的望著我,笑得我有些毛骨悚然。防備的望著他,不知他想幹些什麼呀。“師弟,你想做什麼!”死死揪著衣袖,手都不知該往哪裏放。
等了好半響,雲逝鎏才緩緩開口,帶點懇求帶點命令,
“師姐,放了師父可好?”
我微微皺了皺眉頭,放了如玉?為何要放!再者說來,這放也不是我說放便能放了呀。隻是楞了一下,旋即笑開了,
“師弟,你可真會說笑,這放…與不放,不是我說了算吧!即使我說不放,他溫如玉心裏有了別人,到那時,我說不放…就能不放?”自嘲的笑了笑,現如今,是他溫如玉不要我了,怎麼現在像是我不要他了一般!
他也不說話,我別過頭去看他,他隻是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他那把終年不離手的玉骨鐵扇不住的開開合合,我知他是在思索著什麼,索性四下張望開來。突然,覺著背上涼颼颼的,猛的一回頭,竟然是麵無表情的宋管事。嚇的我猛拍胸口,今兒個怎麼都喜歡這麼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人家背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