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空空,阮凝拖著下巴,手指畫著杯口玩,蘇崢還在囑咐她,聽到最後,阮凝都有點困了。
“蘇隊長,”
蘇崢看她。
“我困了。”
蘇崢見她臉頰緋紅,眼睛眯縫著,“你洗洗睡吧。”
阮凝雙手拍拍臉,站起來,“我收拾桌子,你先洗。”
說完,阮凝開始收拾餐桌,蘇崢也幫忙。
倆人收拾特別快,阮凝洗碗時,蘇崢就站在她身後,背靠著牆,盯著阮凝的背影。
“好看嗎?”她突然問,蘇崢笑了,“你怎麼知道我看你。”
阮凝將盤子放在淋水架上,轉身說:“咱家我最美,你肯定看我呢。”
‘哎呦嗬……’蘇崢笑,肩膀都跟著顫,張開雙臂說:“來,讓爺看看美麗的厚臉皮。”
阮凝咬牙,伸手去捏他腰,卻蘇崢順勢抓著她腕子背到身後,倆人朝廚房外走。
“沒記性,還掐?”
一說這事,阮凝算是想起之前被蘇崢壓在床上的事,戰況激烈,代價慘痛。
阮凝老實了,蘇崢更得意,自言自語,“老話說得好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阮凝一個白眼翻過去,不服!
這一夜,蘇崢要的特別凶,還沒有節製,阮凝喊了好幾次停,他置若罔聞。
……
東城看守所
霍坤行刑前指名道姓要見蘇崢,他一早買了酒和肉,走進看守所時,還有獄警勸他。
“你去見他幹嘛,去也是挨罵。”
這話不假,蘇崢心裏也有數,但他卻說:“罵就罵唄,他明天就要去另一個世界了,滿足下他的心裏吧。”
唉!對方歎,蘇崢的倔脾氣出了名了,誰勸也不好使。
他們穿過狹長的走廊,一道道門禁,最終來到霍坤的監房前。
獄警打開房門,聽到聲音的霍坤正坐在床尾,眼巴巴的看著頭頂那扇窗。
腳步聲從門口靠近,霍坤還是那坐姿,蘇崢走到麵前,說:
“你邀請我來,我就來送送你。”酒和肉往桌上一放。
霍坤目光移過來,盯著蘇崢,沒動那瓶酒,瞪著眼睛開罵,“都是你這個臭警察害得我,是你把我坑了,你個狗|娘|養的雜|種……”
霍坤歇斯底裏的謾罵,蘇崢麵不改色,搬了把椅子,堂堂正正的坐在他對麵。
霍坤將全部責任都推到蘇崢身上,不停重複著,是蘇崢害的他,罵蘇崢是小人,不得好死。
蘇崢無所謂,拿起酒,邊倒邊說:“你看,咱們倆有怨嗎?”
霍坤黑著臉,眼風如刀,狠狠砍在蘇崢身上。
“沒吧。”蘇崢倒好酒,放下酒瓶,又問:“有仇嗎?”
霍坤不接話,一臉怨念。
“是不是也沒有。”
“……”霍坤閉而不語。
“以前你認識我?我認識你嗎?”蘇崢反問,又自答:“沒這回事吧。所以這事,是你自己找的,還是我害得你?你想想。”
“……”
“販毒國家允許嗎?”
“……”
“法律允許嗎?”
顯然也不,霍坤緊鎖眉頭,半個字都說不出。
蘇崢將酒杯推過去,下巴一抬,示意他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