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水冪和阮凝住在樓上，蘇崢怕水冪不方便，睡在樓下。
半夜，倆妞躺在床上，望著窗外的夜空，談天說地，聊過去暢未來，最終說到水冪現在的工作上。
自從阮凝走了，網站女頻缺少一位大神級的頂梁柱，女頻半壁江山倒了，王總編開始物色一個能接替阮凝地位的女作者，本站內選了三人，準備在這三個人中選出一個未來的女頻人氣大神。
但他私下跟水冪聊過，這三人的文的確也很火，但還達不到影視的層麵，所以女頻未來發展，需要一個很長的恢複期。
水冪的職位，也從原主編降為普通編輯。
公司給的任免書寫的很清楚，因為她不善於管理旗下作者，給公司造成極其惡劣的影響，還有巨額損失。
“就怎麼把你免了？”
水冪無所謂的嗯一聲。
“這個老王，”阮凝說完，心裏也清楚，跟他什麼關係啊，一切都是總公司下來的任免函，說句不好聽的，未森要是不高興，連王總編都能給炒了，更何況是一主編。
不光如此，貌似淩南宇也被未森打壓，一次輝騰內部高管開會，他當著一會議室的人把他罵的狗血淋頭。
夜靜如水，阮凝的目光悠悠流轉，暗藏波瀾。
她忽然冒出個想法，便問了句：“水冪，要是有一家新開的文學網站請你去，你去不去？”
“……”水冪猶豫下，“這要看新公司成立多久，實力如何，靠不靠譜，還有公司內部的運作如何，要具體考量很多。還有，新站要麵對很多問題，比如作者，是否成熟，水準如何，編輯的能力，運營渠道資源夠不夠給力。作者來寫，都是為了賺錢，你的站沒有實力支撐作者的收入，人家上架一看銷售慘淡，還不跑？倒時候給你扔一堆坑，你說你糟不糟心，網站信譽度都沒有了，讀者看到的都是坑文，爛尾的作品，網站信譽度越來越差，流失讀者，從而喪失流量，沒流量就不賺錢，惡心循環。”
水冪說了一堆，阮凝自然理解。
“要是我在這個站寫呢？”阮凝說。
撲騰一聲，水冪從床上翻身，麵對著阮凝，“真的？”
床墊柔軟，起起伏伏。
阮凝看著窗外狡黠的月，語氣比月色還平靜，“……嗯。”
“哪個站？”水冪來了興趣，“你要真有下家了，告訴我聲，我跳槽去。咱倆繼續雙劍合璧，開疆擴土！”
阮凝轉頭，“容我在想想，我要確定一些事，再給你答案。”
“告訴我，阿凝，告訴我。”水冪搖晃著阮凝，不依不饒，“說啦，你去哪了？”
阮凝但笑不語，“佛曰，不可說。”
“啊啊啊……你不說，我就跟崢哥告密，說你大學時候去男浴室洗澡。”
“閉嘴！”阮凝捂住水冪的嘴，“噓，小聲點。”
“唔，唔，唔……”說不說。
阮凝怕了她了，“暫時還沒去，但我有個意向，是任殊然成立的一個網站。”
“啊！”水冪驚訝，“任影帝要做網文？”
“嗯。”阮凝嗯了聲，“不過你別說出去，公司剛成立，他沒對外公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