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建宇聽到夏睿淵的話,心中帶著一抹嘲諷,冷冷的掃了一眼夏睿淵,輕輕冷哼:“嶽丈,張氏剛剛可是差點把你的女兒推到在池塘裏麵,堂堂一個嫡女,卻被一個扶正的繼母三番兩次的陷害,這說出去,好像有點說不過去吧。”
夏睿淵聽到歐陽建宇的話,帶著一抹歉意的看著夏紫鴛,輕輕的說道:“紫鴛,對不起,是父親的錯。”
夏紫鴛看著夏睿淵滿臉的懊悔,臉色帶著一抹淡淡的笑容,輕輕說道:“父親還是想看看母親吧,喝了這麼多的魚湯可不要把肚子喝壞了。”
夏睿淵看到夏紫鴛那淡淡的表情,帶著一抹恨意的轉過頭看著被撈起來滿身濕噠噠的張氏,滿臉的陰狠,雙眸含火的瞪著她:“張氏,看來,你是對本丞相對你的懲罰不服氣啊,即日起,取消夫人的掌家權,關入東廂房一生,任何人沒有本丞相的準允不準探望!”
歐陽建宇冷冷的掃了一眼瑟瑟發抖的張氏,滿臉蒼白帶著一抹頹敗之色,當說到不允許子女探望的時候,張氏眼中帶著一抹絕望,隨即抱著夏睿淵的大腿求饒:“老爺,我錯了,求求你不要不讓兒子來看我,他是我的命啊!”
夏睿淵一腳踢開張氏,滿臉帶著狠意,一臉厭惡的大吼:“你還有臉說,如果不是他,你還有命嗎?來人,拉下去!”
“且慢!”歐陽建宇神色淡然的走到夏睿淵的身邊,渾身的氣度優雅從容,不怒自威的臉色帶著一抹譏諷,淡淡的看著夏日元,幽冷的盯著他,冷笑:“丞相大人,如果這是你替你女兒報仇的方法的話,那麼接下來便是本王替本王的王妃報仇!”
夏紫鴛聽到歐陽建宇如此一句,心中猶如被金光照耀著,那股暖暖的氣流流轉全身。
夏睿淵聽到歐陽建宇的話,臉上也是一愣,不過轉而顏色帶著一抹不解的詢問:“攝政王要本丞相如何處置?”
歐陽建宇冷冷的掃了一眼害怕的縮在地上的張氏,眉眼陰冷,帶著淡淡的殺氣,唇邊慢慢溢出:“休妻!”
夏睿淵一驚,帶著淡淡的震驚神色看著歐陽建宇,神色間有著淡淡的猶豫。
夏紫鴛聽到歐陽建宇如此一說,也被他那決斷的話嚇了一條,不過想到這是為了她,心中也不覺得委屈了。
張氏聽到歐陽建宇要夏睿淵休妻,嚇得連忙跪地磕頭,剛剛已經有過一次的教訓,這次張氏倒便聰明了,她可憐兮兮的看著夏睿淵,帶著一抹懇求的神色,雙眸沾染這淚花,哭喊道:“老爺,我錯了,求你不要修掉我,你怎麼罰我都可以,求你不要休掉我,這樣不僅僅對你的名聲不好,還讓兒子的名聲也跟著不好,求求你了老爺。”
夏睿淵有些為難的看著歐陽建宇,他心裏也有自己的打算,眉眼見閃過一抹不舍,神色帶著一抹籌措。
夏紫鴛輕輕的歎口氣,帶著當和事老的站出來,看著歐陽建宇,一臉柔情的望著他,輕輕的說道:“要不這樣吧,把母親降為妾,既不休掉,也不讓她繼續管家,你們覺得如何?”
歐陽建宇看著夏紫鴛,眉眼冰冷淡淡染上了柔和,輕輕頷首:“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夏睿淵看到歐陽建宇妥協,心頭也跟著鬆了口氣,如果真的要僵持下去,會鬧得他在京城都不好混。
夏睿淵帶著一抹感激的目光看著夏紫鴛,隨即冷冷的盯著趴在地上的張氏,冷冷的哼道:“張氏即日起貶為妾,日後不允許出東廂房院落!”
夏睿淵的話就如同給了張氏希望,可這也可以當是絕望,一輩子不允許出來,那日後的盼頭也就沒有了。
張氏也明白這一點,頓時癱軟趴在地上,臉色慘白,緊咬唇瓣,雙眸暗淡無光,被丫鬟架著走了。
歐陽建宇見張氏拉走了,抓著夏紫鴛也走了,把夏睿鴛一個人留在原地,讓夏睿鴛尷尬的摸摸鼻子。
歐陽建宇帶著夏紫鴛走出丞相府,他渾身的氣息還是有些冷意,想到她居然在自己家裏都能被人暗算,就忍不住生氣。
夏紫鴛感覺得到歐陽建宇身上那抹生氣,乖乖的跟在他的身後,一句話也不說就那麼跟著。
一直走,一直走,大約走了一炷香的時間,歐陽建宇才慢慢的停下腳步。
夏紫鴛也跟著停下來,看著他們來到了全京城最繁華的街道,眼睛一亮,隨即帶著一抹好奇的眼光望著歐陽建宇,不解他帶著她來這裏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