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堡主見情況不對,轉身就想走。
幸櫻彌音抓住麻花。
麻花:????
“哇??(◣д◢)??”
幸櫻彌音抓著麻花的尾巴“咻”的一下砸向堡主。
【麻花:??(◣д◢)??喵~我跟講,這是最後一次。】
【幸櫻彌音討好的笑:明白明白。】
“你想上哪兒跑呀?”
幸櫻彌音看著被麻花的撞倒在地的堡主,捂嘴偷笑著:
麻花這個體重啊,一般人承受不了。
“父親,你沒事兒吧?”
珍菲德妮原地打轉轉:
天呐,父親現在虛弱的被一隻海馬打倒了,天啊(||?_?)。
堡主看自家傻閨女:
你叫的那麼淒慘有什麼用?還不趕緊過來扶我(吐血)。
侍衛甲和侍衛乙背靠岩石標準看戲臉:
大人真厲害,秒殺一大群,剛剛念的是什麼咒語來著?
“出來吧,還在看戲呢?”
幸櫻彌音緩緩落在地麵上,對一個塊珊瑚礁道。
侍衛甲:“好像看的是我們這裏唉…”
侍衛乙:“是讓我們兩個出來嗎?”
“媽呀。”“嚇死魚了。”
侍衛甲和侍衛乙同時彈跳開。
“大人?怪不得他們這麼崇拜你。
您才來了幾天的時間,就讓他們對你五體投地。”
一個妖豔的美人魚,從珊瑚礁後麵遊出來。
“母親?!”
珍菲德妮瞪大了眼睛:
這怎麼可能,母親不是說自己已經病入膏肓,不能夠再深入海域了嗎?
何琳艾爾嫵媚的摸著自己的頭發:
“親愛的女兒,不要這麼吃驚,我把你親愛的妹妹也帶來了。”
索麗茲從何琳艾爾身後遊出來,俗話說得好,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如果不是明白人知道索麗茲是何琳艾爾的親生女兒,大家一定會以為索麗茲是從外麵抱來的野孩子。
“姐姐?”
珍菲德妮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不得不說,我這妹妹每次見麵都能把我嚇一跳(||?_?)。
“何琳艾爾?你又回來了。”
堡主深情的看著每次深夜都在夢中出現的女人。
何琳艾爾向堡主拋了個媚眼,這一眼風情萬種,讓幸櫻彌音和麻花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堡主,看來你的計劃失敗了呢。”
何琳艾爾半倚在岩石上:
這個廢物,白浪費我這麼多年的時間。
“何琳艾爾,對不起,深淵迷宮的侍衛都打不過她…
那可是我精心培養了二十年的侍衛。”
堡主羞愧的低下頭:
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我真是一個廢物。
幸櫻彌音看著堡主跟變戲法兒似的變臉,“噗嗤”笑出聲。
“我說,你們倆在這兒你儂我儂,能不能注意點影響?
堡主,剛剛你還那麼憤世嫉俗的,那麼討厭你的妻子…
怎麼這會兒,見了她本人蔫兒了下來了,看來也隻不過是紙老虎。”
麻花坐在幸櫻彌音的頭頂,不屑的摳腳:
這年頭,女人真是禍水。
何琳艾爾不在意的聳聳肩:
“我知道,雄性都要麵子,我並不介意他在外麵怎麼說我。”
“美人魚的失蹤跟你有關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