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誰在叫她,是易明瑞嗎?是他回來保護她了嗎?
封敬珂這一吼,總算讓韓蕭雅冷靜了下來,她放棄了掙紮,不……應該說她根本就無法在掙紮。
緊簇的眉頭慢慢的鬆開,封敬珂強行搬開韓蕭雅用力咬著唇瓣的牙齒,這次韓蕭雅沒有在掙紮聽話的放開了。
隻是唇瓣已經被咬得流出了血來,那鮮紅得血刺痛了封敬珂得眼,心口一痛,痛得毫無預兆,封敬珂用一種連自己都沒發現得憐惜得目光看著韓蕭雅的唇瓣。
做個夢怎麼都能把自己折騰成這樣,見韓蕭雅乖了下來,封敬珂從西裝口袋裏取下了手帕,就在他伸手想要替韓蕭雅擦去唇瓣上的血跡時,緊閉著雙眼的韓蕭雅突然緊緊的抓住了他的手臂,不放開。
“易明瑞,你說過要保護我的,你回來了是不是?”
手心的溫度讓韓蕭雅那顆心慢慢的安定了下來,在說完這句無意識的話後,在嘴角也勾起了一抹笑來,抓住封敬珂的那隻小手滑落了回去,韓蕭雅沉沉的睡了過去。
封敬珂緊緊的盯著韓蕭雅嘴角的那抹笑來,竟覺得異常的刺眼,讓他很想就這麼毀滅珂她,封竟珂眼底再也不見憐惜。
收回伸出去的手,手中的手帕飄然而落,封竟珂冷冷的看著床上的韓蕭雅,薄唇中溢出了冷哼,“那個男人就那麼好。”
封竟珂下了床,看著睡得沒心沒肺的韓蕭雅,他謀生了毀滅的念頭,自製力瀕臨破碎,失控的感覺讓封敬珂無比的煩躁。
深邃幽暗的雙眸閉上再次睜開時那裏麵看不出一點多餘的情緒來,隻有無盡的冷漠,不再看韓蕭雅一眼,封敬珂轉身離開,留下了一室的清冷。
韓蕭雅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腦袋迷迷糊糊的眼皮就像有千斤重一般怎麼都抬不起來,四肢也也感覺酸軟無力。
她很想就這麼下去,永遠都不醒過來,隻是她不敢忘記,她還有任務要做呢,努力了很久,韓蕭雅終於讓自己睜開了雙眼。
窗外陽光明媚,突然接觸到光亮,韓蕭雅不適應的抬手遮擋住了眼睛,等到慢慢適應才移開手臂。
不舒服,渾身上下使不上一點力氣,就連支撐著起床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就已經花費了她一半的力氣。
身體如此糟糕的反應讓韓蕭雅意識到她生病了,抬手摸了摸光潔的額頭,果然溫度很不正常。
韓蕭雅深吸了口氣,沒想到昨晚盡情的哭了一場倒是讓自己哭出了病來,不過……她怎麼感覺昨天晚上看到易明瑞了,而且觸碰那麼的真實。
韓蕭雅按摩著難受的太陽穴,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韓蕭雅搖了搖頭,待意識清晰了點,這才攙扶著矮櫃起了身。
生病的感覺實在是太過折磨人了,單單是走到了門口,便流了一頭的冷汗,韓蕭雅靠在牆上修養著,看到對麵緊閉的房門,韓蕭雅又想起了昨晚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