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王府是安靜的,格外安靜的,是王爺所居住的正殿。
“查清楚沒有。”脫下衣衫,容錦華詢問身後趴在椅子上的暗衛夜煞。
夜煞倒是不理會他那張死魚臉,“哎呀,小容容你不要那麼死板了啦,來,笑一個~”
“聽陸靖淵說隔壁如花看上你了,你說,用不用本王幫你喊一嗓子,趕緊叫他過來,嗯?或者……直接給你們兩個賜婚也好。”容錦華安之若素的倒了杯茶水,淡定坐在夜煞身邊,接受夜煞目光的洗禮。
“最狠毒的果然還是你。”夜煞咬著手上的帕子,尖著嗓子叫了出來,“你家王妃還真不一般,被人一腳踢進湖裏沒死成就算了,爬上來又變了那麼多,水鬼附身了啊。”
夜煞繼續婆婆媽媽的發泄自己身為男子的不滿,“還有啊,你看她男寵一群一群的,哎呀,女人三夫四寵起來居然這般可怕。”
“唉,我說你就不吃醋嗎?”夜煞突然把矛頭指向了容錦華。
“本王吃什麼醋?”容錦華不解的皺起眉頭。
夜煞聽到這話眼睛頓時亮了起了,“小容容,人家就知道你最愛我了~快來親親~”
“如花這個時辰應該還沒睡。”容錦華很淡定的抿了口茶。
“你狠,我走了,你家二百五王妃來了,可不打擾你倆相親相愛製造下一代了!”夜煞轉身從窗飛走了。
臨走之前,隻聽見容錦華囑咐,“記得查出誰把他推下去的。”
‘吱嘎’待容錦華剛剛坐下的時候,花子熙就這樣闖了進來。
“嘿,本王妃的王爺相公,本王妃是來圓房的。”花子熙不要臉的坐在床榻上,呆呆的望著一旁忘我的飲茶的容錦華。
“王妃竟然這樣急。”容錦華從容的回答,不帶一絲尷尬。
花子熙沉下臉,十分陰險的說,“王爺,本王妃問你,剛才從你這窗前飛走的男人和你做了什麼苟且之事?”
“本王和他是在討論正事。”一臉正經,值得深信,但人不可貌相。
花子熙一臉不可思議,“那你討論正事用得著穿一身便裝?”
“本王私下與下屬很親近。”那明明叫殘暴好嗎?
花子熙緊追不舍,“討論正事需要從窗戶飛走?”
“他在鍛練輕功。”王爺輕鬆化解危機。
………………
“那下次再遇到他讓他教我輕功哈。”花子熙一點都不像開玩笑,的確,她那二百五頭腦也分不清什麼話是用來騙人的。
“本王的好王妃,據本王所知,你貌似對茅房很有研究,尤其是廁紙!”容錦華突然開口,嚇到了花子熙弱小的心靈。
“王,王爺此話怎講?”花子熙心虛的低下頭。
“啊,還是因為本王被人困在茅廁過呢,那人還叫我休了我的王妃花子熙,不過,本王到時不記得,本王娶過一位王妃叫花子瀟。”容錦華淺笑著。
“那……王爺準備怎麼辦?”花子熙小聲試探著。
“本王倒是有兩位王妃,正妃花子瀟和側妃水靈兒,既然本王已經答應她,那就一定要休一個。本王可是有信用的人。”容錦華嘴角的笑一直沒有抹掉。
花子熙繼續問著,“那,王爺休哪一位?”
“當然是靈側妃,本王和親愛的王妃花子瀟可是在父皇麵前拜過天地的啊!”笑到最後的人,此時,已浮出水麵。
“那,王爺,本王妃伺候你圓房!!”花子熙咬牙切齒地說,她千算萬算,也沒算到這王爺居然如此腹黑。
“王爺,更衣啊。”見容錦華不動花子熙很白癡的說。
容錦華用帶有奸情的表情望著花子熙,“我這不是脫了嗎?”
“是要脫光啊,我是來圓房的。”花子熙臉不紅心不跳的說。
容錦華臉色不改,“你先把你自己的脫了就好。”
“脫就脫。”話說說脫就脫,原本就很少的衣服現在隻剩下裏麵一件裹衣了。
花子熙這個采花賊可不是白當的,大膽的扶上了容錦華的腰,手快速的解開墨淩軒的發帶,那烏黑順滑像瀑布一般的秀發就那樣散落了下來,花子熙貪婪的深吸了一口氣,好香。
意料之外,容錦華的臉居然紅了起來,“我突然想起來有些事情沒吩咐給夜煞。”然後跑了出去,這狀態和一盞茶之前完全是不同的啊。
“莫非……這王爺不舉。怪不得……”怪不得他到現在還沒有一個子嗣,不行,她花子熙怎麼可能讓這個斷袖王優哉遊哉的在她身邊轉悠?
從今天開始,她要治治這位腹黑短袖王!不舉不是錯,不舉了還不思進取才是錯!花子熙決定,一定要煩死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