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愁著怎麼把景淵變回原樣的容七正蹲著跟垂頭喪氣的紅狐說著話。
“小狐狸,你真的沒辦法嗎?”容七瞅著他,無奈道。
小狐狸耷拉著耳朵,表示暫時無能為力
容七撇了撇嘴,雖然現在景淵不在,一個人在石室中,誰都不能靠近,連他也不例外。可一旦出來,還找不到解決方法小狐狸小命堪憂。
“容七,幫我個忙可好?”平靜的聲音忽然從背後傳來,他剛想轉過頭,卻猛地被人點住了穴道。容七瞪著眼前的人,發不出聲來。
秦宓毫不在意他的眼神,修長的指尖抵住他的眉心,嘴上掛著笑容,可笑意卻沒達眼底。
“我一直不喜歡你,隻是不明白景淵對你是特別的。但現在這是我的地方,就委屈你了”秦宓漫不經心的看著他,眼裏可沒有一絲抱歉之意,“來人,帶走吧。”身後來了兩個侍從,沉默的帶走了容七。容七隻能恨恨的看著他,說不出來話來。
小狐狸看著這一切隻能又跳又叫的咬住了秦宓的衣擺,秦宓一腳踢開了它,皺眉道,“真是麻煩的東西,把它關起來。”紅狐發出嘶叫聲,抗議著不滿。秦宓看都不看它,任由侍從把它關在籠中,轉身就走了。
容七被從頭到腳的用長袍包住,給扔上了馬車。感覺到馬車的走動,他真是氣得要爆粗口。這該死的秦宓竟然根本無視他的想法要把他當東西給送走,但他也隻能生悶氣,穴道被點住,根本無可奈何。
走了大概兩個時辰,馬車才停了下來。他照舊被人給帶了下來,進了門,可身上的長袍還沒取下,他也看不清四周,隻是隱約可見是一處廂房。他靜靜的看著四周,感覺到身上似乎有感覺了,他驚喜的試著抬了抬手,這時門開了,進來一個模模糊糊的身影。
那人踏著優雅的步子向他走來,在他身前頓了了腳步,沉默了片刻,探出了手掀開了包住他的衣物。
卻不想,一隻手直向他襲來。伊瀾月從容的接住了他的手,淡淡的道,“難道這就是你看見我的見麵禮?”
容七冷哼一聲,想收回手卻不想被對方握得更緊了,容七憋得臉通紅,也不能在他手中移動分毫,隻得任由他握著。伊瀾月在他身側坐下,烏黑的發如流水般傾瀉下來,精致的眉眼帶著難得的溫柔。
“你到底要做什麼啊!“容七不耐煩的看著他,老被人莫名其妙的帶來帶去,他都快鬱悶死了。伊瀾月垂下長長的羽睫,掩住了眸內的情緒,容七被這沉悶的氣氛弄的快抓狂了,他霍的起身,卻苦於手仍在伊瀾月的手中,根本不能離開,隻能再次道,”放手!”
伊瀾月麵無表情,臉上的溫柔已消失不見,他看著容七抓狂的臉,仍舊一言不發。
他的手好疼!容七差點痛叫出聲,他終於眼內有了一絲害怕之色,不想自己的手廢了,隻能低聲道,“先把我的手放開,很疼。”聽到容七帶著哀求的聲音,伊瀾月才緩緩的鬆手了。
容七看著自己手腕處的一圈青紫,有些憤怒,但也不敢發作,這人喜怒無常的,他也不想硬碰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