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語:初中三年,曾若寶還是隻未開化的小卷羊,可顧淩晨己然在羊圈外舔著爪子磨刀霍霍(全本免費)
曾若寶:咩~外麵那隻凶凶的奇怪動物好可怕!
顧淩晨:嗷~小卷毛,你己經引起我的注意了。
……
寶寶從床上彈起,又一下了跌回頭,頭暈腦脹,從來沒這麼難受過。
昨天她經曆了人生的第一次酒醉,酒量是一杯果酒,別問她為什麼會醉倒,她在這之前根本就沒碰過酒好嗎?
要不是哥哥非拉她參加什麼聚會,說什麼對方是個厲害人物如果拿不下他的工作就要沒了,她才不會放棄補課跑去什麼這輩子都不會進的酒吧,還被一堆大叔猛灌酒。
寶寶捂著發疼的頭,努力回想昨天的事情。
她被哥哥騙去酒吧,再然後喝了一杯果酒,再然後……她說要去衛生間,其實是想逃走,可對方根本不放她,她嚇的狂拍包房門,一不小心直接撲開包廂門撲進了對麵的包房裏,再然後……她看到了……
顧淩晨!
不不不!
寶寶趕緊搖頭,她怎麼會看到他?
她怎麼可能在這種燈紅酒綠的地方看到品學兼道德高尚從不闖紅燈撿到一分錢都要交給警察叔叔的高嶺之花顧淩晨?
她一定是喝多了,對,她必順喝多了。
寶寶撐身要下床,突然狠狠一僵。
難以置信的垂下頭,悄悄撥開睡衣的下擺。
“啊——”
“叫什麼叫什麼!大清早的你唱戲呢!”寶媽揮著飯鏟衝進來,就看到自己的女兒可憐兮兮的看著她。
“QAQ。”
寶寶這孩子長的也不知像誰,即沒有媽媽的花容月貌,也不像爸爸長的一無是處,一張清秀的小臉圓圓的像滿月,偏又長了一雙又大又清澈的眸子,眼尾輕輕下垂,看上去像隻可憐巴巴的小奶狗。
寶媽本是想上來罵上幾句,一見她這副樣子心又軟了:“怎麼了又?”
“媽~我……”寶寶抽抽嗒嗒,“昨天,我是怎麼回來的?”
“還能怎麼回來?“一提這個寶媽就生氣,好端端的說去補課,結果喝的酩酊大醉的被人背回來,她這張老臉都不知往哪放了。
寶寶楚楚可憐的瞧著她,聲音小的像蚊子:“是,是不是哥哥?”一定是哥哥,可是就算是哥哥也不該幫她換睡衣啊,她都這麼大了!
“別和我提你那個不成器的哥,說!是不是他又把你騙出去的?!”
寶媽之所以用又字是因為這種事情不是一次兩次了。
你說說她生的這三個孩子,老大一心撲在工作上,眼看快三十還不結婚,說什麼男人靠不住,這輩子就靠自己了。
老二,也就是那個不成器的哥哥,年紀輕輕就輟學,在外麵玩夠了才知道生活不容易了,找了幾個工作都不稱心,前陣子又找了一份賣電器的工作,成天的往酒吧裏跑,天天喝的昏天暗地的回來,這也就算了,為了拉生意他還總騙他那個白智的腦袋隻有一根線的妹妹。
上次是去什麼來著?哦,陪客戶去遊海,幸而寶媽發現的及時把寶寶救了回來,就這樣,寶寶還一臉茫然的問她為什麼不讓她去參加夏令學。
你說說,這孩子都蠢成這樣,他當哥哥的不心疼,成天就知道刷新她的新蠢度,這世上有這樣當哥的嗎?
“媽,不是我要喝的,他們騙我說是果汁,哥也不說話,我就,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