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我隻去過一個,那就是蘭格斯開的。但我看到的酒館有很多,有吵鬧的有安靜的有燈火通明的也有昏暗優雅的,但像蘭格斯現在帶我們來的酒館,我是真的沒見過,大門緊閉,全部熄燈,寂靜無比。
我回頭看了看自己走過來的路程,筆直通暢,時不時有幾個醉酒的人晃晃悠悠地走著,手裏的酒杯被擺來擺去。我端詳了好幾遍才確定,身邊的蘭格斯沒有拐賣我和萊昂的想法。
“嘿,蘭格斯,你確定我們要來這裏吃飯住宿?”我指著麵前的那棟四層的高樓。淡黃色的石磚帶著幾條橙色的紋路,扭曲飄揚,但樓房的兩邊花紋卻幾乎一模一樣,在以它的大門為中心線成為了一個完美的對稱圖案,那種對稱美感實在不錯。而在它大門上掛著四個大字:清風酒店,還是很有意思的名字。並且在他門口左前方的地上正豎著一張板子,上麵寫著:葡萄酒今日全場優惠,每瓶二十七個銅幣。是今天的活動吧。
光看著外麵的一切看起來都很是正常,沒有一點不對勁的地方,甚至有一種酒館肯定很不錯的想法,但眼下那這副大門緊閉一片漆黑的樣子,可不像是有一點開酒館的樣子,這可是瘋狂的晚上啊,這麼一種寂靜存在莫名的突兀非常。
蘭格斯皺了皺眉頭,他也很是意外,在原地停了一會才開口道:“這,我倒是不清楚,他們不應該這麼早關門的,像我家族的酒館酒店什麼的,一般都是燈火通明到第二天早上。這是什麼情況,要不我們還是上去看看吧。”
說著蘭格斯便朝我和萊昂揮了揮手,率先一路走去,步子有些急,。
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雖然我覺得有些不對勁,但也跟了上去,可就在我走上前去一步時,原來在身後的萊昂小家夥卻在後麵一把拉住了我的衣服,那張小臉上早已經失去了幼稚的氣息,而換上的是一種嚴肅慎重的表情,原本光滑水嫩的皮膚都已經皺出了一條條的皺紋。
“怎麼了?”我轉頭看向萊昂疑問道。
然而就見萊昂又衝到前麵,把走在前麵的蘭格斯拉住,嘴裏輕聲地說道:“嘿,等會,我覺得有點不對勁,等會再去吧。”
不得不說萊昂這個小家夥的力氣還是挺大的,之前蘭格斯為了想去弄清楚情況所以走的還是很急,然而萊昂一把就把他給拉了回來,不知道的人都以為他是什麼天生神力。
蘭格斯轉頭有些疑惑地看著拉住自己的萊昂:“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雖然一般酒館晚上都開門,但也不排除休業什麼的。”
萊昂並沒有回答他,隻是拿著自己那柄長劍走了上去,腳步很輕很緩,銀白色的盔甲不斷反射散落下來的燈光,一閃一閃,卻沒有之前平時那樣的耀眼,光束仿佛落到盔甲之上就有一種被吸走的一樣,整體都顯得暗雅柔和。而且此時原本看起來有些笨重的鎧甲,此時用起來就像是紙片糊起來的一樣沒有一點重量,萊昂的腳步踩的很是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