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來了二位新客官,您請。”在櫃台處坐著翹著二郎腿磕著瓜子的女管事一見到白蕭箬和白皖箬二人跨進大門,便站起來,邁著小碎步,兩根手指捏著手漫步過來。
她的手輕撫上白蕭箬的胸膛,摸著盔甲的鱗片,繞著他走了一圈,纖纖玉手一直抱著他的腰,不肯撒手:“客官來我們醫館,可是有毒要解?”
不錯,這裏便是江湖上眾所周知的天下醫所,來這裏的人,要麼是中毒來這裏求藥,要麼是製毒來這裏送毒藥換銀兩,還有解毒之人來這裏變賣靈丹。
這裏,不為普通人治病,隻為中毒人解療。
看白蕭箬根本不打算搭理她的樣子,女管事便抱著他的手臂向前走,邊走邊介紹著這裏的地方,她的手在他的臂膀上不停的摸來摸去,連無溫的盔甲也被撫摸著有了溫度。
“哎呦,我說這位客官,您來我們這兒真是來對了!你看是想要什麼毒藥?小店有讓人全身麻痹而癱瘓的癲散,有直接腐爛五髒的燼丹,還有吸引禿鷲的,可以讓他被禿鷲一點一滴啄幹淨的......”
白皖箬跟在身後,聽著她的講述,覺得這地方越來越讓人全身難受了。
聞著空中飄散的藥味,有那麼一點.....想吐。
還有啊,這女管事也太猥瑣了!
抱著她大哥的腰不停的亂摸,還胸咚...一副恨不得把白蕭箬收入囊中扒光衣服的樣子。
不就是身材好了點武藝強了點文采六了點樣貌帥了點嗎?要不要這麼招人喜歡。
把她一個人撂在後麵。
女管事繞在白蕭箬身後,環上他的脖頸,胸口緊貼著他的背部,在耳邊輕聲喃昵著:“小女湘悅......”
白皖箬直接打了個寒噤,真是長得帥死得快。
“湘悅小姐。”白皖箬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清了清嗓子,想把這個什麼湘悅的從白蕭箬身上叫下來。
“你們女人真煩。”湘悅扭過頭去,甩給白皖箬一個刀眼。
冰冷的眼神如千年的冰淩,刺進她的身軀,原本炙熱的雙眸熠熠生輝,看到白皖箬後瞬間寒冷刺骨,彷若要將她凍成冰塊。
白皖箬的眼睛瞬間睜大了,發生了什麼?
她,她的眼神,好冷......
還說什麼,你們女人真煩?
白皖箬心想著,她可能認識了一個假的女人....
瞬間不知道該接什麼話,隻是不自然的咽下一口口水。
不得不說,她被這個女人的氣場嚇到了。
“鞅兒。”白蕭箬轉過身去,背著黏在他身上的女管事摸了摸白皖箬的頭:“她們這裏不能叫小姐,你叫她湘悅管事便好。”
“還有這種規矩......”白皖箬不滿的嘟囔了一句,第N次拍掉白蕭箬摸著她腦袋的手:“告訴你多少次了不要碰我的頭,男女授受不親知道嗎?”
白蕭箬隻是淡淡一笑,半蹲著在白皖箬小聲回答:“在這裏,小姐是青樓女子的意思哦。”
白皖箬眯起了眼睛,在現代......好像也有這種說法。
不過那隻是對個別人罷了,要不要要求那麼嚴格。
正趴在白蕭箬背上的湘悅不滿的瞅了白皖箬一眼,可惡.......
她和蕭箬哥哥認識那麼久了,都沒有見過他笑,這個白皖箬,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