曄秉來到大殿,看見站在一旁的安未銘。

他走進去,安未銘看見他,微笑叫他一聲:“城主。”

曄秉被他這麼一叫,心裏很膈應,他們之前稱兄道弟,現在他怎麼了。

“嗯。”曄秉淡淡的應了一聲。

曄秉走到大殿內坐下,安未銘坐在一旁。

曄秉看著他:“很久沒見了。”

“嗯。”

“未銘,有什麼事不能早朝說現在才來找我呢?”曄秉端起茶杯問。

“紫斕的事。”安未銘見他看門見山的問也看門見山的說了。

曄秉抿了一口茶,很不經意的問:“紫斕怎麼了?”

“之前我不在府內,所以她一直住在宮殿裏,我昨夜才回來她今天就來找我了。”未銘試探的說給他聽。

“哦,是嗎?”曄秉漫不經心的回答,“你回來所以她回去很正常啊。”

安未銘生氣了,對曄秉說:“曄秉,我妹妹為什麼情緒那麼低落的回來我們暫且不說,那我叔父的事呢?”

“未銘,你回來了來到宮殿裏找我,不是來敘我們的兄弟情,而是替你妹妹或者叔父討一個公道是嗎?”曄秉問他,曄秉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嗯。”安未銘沒有否認,看著曄秉肯定的說。

曄秉看著他:他絕對不是未銘。

曄秉就這樣一直看著他的眼睛,仿佛要透過那雙眼睛看看他到底是誰。

安未銘被看的有些不自在,移開目光,起身:“我會親自去查的,凶手一定會被我抓到。”

說完轉身,準備離開。

“紫斕!”曄秉衝著安未銘喊了一聲他妹妹的名字。

他本能的轉身,曄秉看到他轉身了,起身騰空而起飛到安未銘身前,一巴掌打在他的額前,安未銘根本就沒有反應的時間就被打暈過去。

曄秉扶住他,麵無表情對著這別無他人的大殿說:“沒想到你會對你哥哥下手,安紫斕,你真的可以了。”

安府

紫斕盤腿坐在床上,吐出一口鮮血,她抹了抹嘴角的血,回想曄秉說的那句話。

紫斕用母親傳與自己的秘術控製了安未銘,她要曄秉交出徐繁玥,為她的叔父討一個公道,更為她自己出一口氣。

沒想到被曄秉識破了。

槿槿來到床前,揭開床前的紗帳:“小姐。”

“把哥哥接回來。”紫斕冰冷的對槿槿說。

“是。”槿槿附身離開。

暗夜宮殿

安未銘躺在靠椅上,曄秉站在他旁邊。

“城主。”暗衛進殿,手中端著一盆水。

“潑醒他。”曄秉看見暗衛進來,便坐在一旁命令。

暗衛點頭,將一盆冷水倒在安未銘的身上,水倒完了,安未銘漸漸醒過來,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很疼啊!

他看看四周,暗衛離開,看見曄秉一臉冰冷的坐在一旁:“曄秉?”

“嗯。”曄秉應了一聲。

安未銘搖搖頭,被水弄的全身都濕了也不感覺冷,他頭疼的問:“我為什麼會在宮殿裏?”

“那就得問問你的好妹妹了。”曄秉臉色很難看的回答。

“妹妹?她怎麼了?”

曄秉默不作聲。

“曄秉,我身上怎麼都濕了?”安未銘現在才反應過來自己被潑了一身的水。

曄秉喝下一口熱茶:“不潑醒你你就睡上一個月吧。”

安未銘聽不懂,隻感覺自己的頭很疼很疼。

“未銘,你叔父的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剛才的事你自己回去問問你妹妹吧。”曄秉起身,對著他說,說完離開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