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之後,蘇天明全部否認了與這起案件有關的事實,他的理由很簡單,他是被誣陷的。
他在11月2日確實接到過蘇予馨的求救電話,而且,他也趕到現場並接走了蘇予馨,並將她送到龍霞花苑的家中住了一夜。
11月3日,蘇予馨還從他家出來後去過醫院,在到了醫院的時候,蘇予馨還讓他一個小時後來接她。
可他等一個多小時都沒有見到蘇予馨出來,覺得有些不對,就進去找了,最後找遍了整個醫院也沒有找到人,隻好報警說人失蹤了。
他說的這些事情經過查證,確實在龍霞花苑的別墅監控中證明了11 月3日早上七點蘇予馨從蘇天明家中離開。
種種證據表明,蘇天明確實沒有參與這起案件,他是清白的。
可風揚知道,這是他們設計好的,是擄走蘇予馨之後拿出來的說詞。
他明明聽到他們家書房中的談話,而且蘇予馨11月3日就在她的同學家裏,怎麼可能出現在醫院。
隻是那兩次出現在監控錄像裏的蘇予馨又是誰,他們是怎麼做到就不得而知了。現在敵人在暗處,他又不能說出蘇家父女在他手裏,那樣會給他們父女帶來危險。
風揚歎了一口氣,看來隻能用自己的方法去查了。他走出旁聽室,直接來到審訊內。
“馮組長,讓我來!你們先到旁聽室休息一下吧!”說話間,他來到蘇天明的麵前坐下。
馮智明看了看風揚,覺得這位是上麵派下來的,也就沒有阻攔,帶著自己的人出了審訊室到了旁聽室。
蘇天明見麵前來了個不到二十歲的年青人,他一臉的嗤笑,覺得警察局沒人了,叫個小孩來審案,自己這麼完美的供詞,他能審出點什麼來啊!
正心裏得意時,忽覺自己的身體重如山嶽,整個人頓時扒到在桌麵上。
他驚駭地看著風揚,感覺自己的整個眼睛就要從眼眶中掉出來一樣,呼吸急促,胸口仿佛就要窒息。
“你……是……誰!”他艱難地吐出幾個字,眼神中充滿恐懼。
“如果你現在死了,根據你現在的症狀,醫學上會診定你為心髒病發作而死,與人無關,你覺的你是說好,還是死好。”
聽到風揚的話後,蘇天明有些害怕了,但他不死心,他用力地指了指監控,艱難地吐出一個字。
“監……”
“嗬嗬!你說監控啊!他拍不到我的人,更加別說聲音了。”
風揚笑了笑,此刻的他全身包裹著真元,在監控錄像中他就是個空氣,而整個房間裏隻有蘇天明一個人。
此話一出,蘇天明冷汗直流,他終於知道對方是什麼人了,因為他見過這種人,而且他身邊就有一位,這種人殺人於無形,想讓對方死那就是一個眼神的事情。
“我……說……。”
“你看這樣多好,大家客客氣氣的!說吧!”
風揚淡然一笑,他的威壓一收,整個氣場頓時消散。
蘇天明如釋重負,他大口地喘著粗氣,咽了咽口水後將整個過程一五一十地全部說了。
一個月前,他在一次聚會上認識一個人,兩人一下子就淡開了,無意中他吐露了蘇天豪的種種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