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是網吧人最少的時候,通宵的剛走,上網的還沒來。保潔人員也在這個時候打掃衛生,擦鍵盤桌子。
我又回到剛才那台機器旁邊,刷卡上網。
我剛才的遊戲界麵和 都還在,我看遊戲上偉哥打了幾個問號。
我在 上密了偉哥一下,他居然還在。我問他你通宵還沒結束嗎?
偉哥說已經結束了,我又刷卡上的。我說我也是,我說回去吧,偉哥說好。
下了機,我忽然覺得很失落,就像是用了很多年的東西要丟掉的那種感覺差不多,有些不舍。
清晨,這個時間一些晨練的老人已經開始出來活動筋骨了。原本冷冷清清的大街上突然多出了許多學生,三三兩兩,滿臉疲憊的彙聚成幾條人流向著附近幾所學校走過去。
我很累,也很餓,但是我一點也不想吃東西。我隻是用很慢的速度的向著自己的學校走著。我想我現在的樣子一定很頹廢。
下午睡醒了我找煙找到冬哥那裏,宿舍裏人挺多的,我點著煙一哥們問我,“肖武一會喝酒去不去?我們宿舍六個人 製的一人十五塊錢,你要去就算你一個。”
冬哥一聽也附和道“對呀我怎麼就沒想到,武哥跟咱們這麼熟了,一起去唄。”
我一聽還有這好事,說“去,為什麼不去,這兩天正饞酒呢。”
於是我們七個人浩浩蕩蕩的往小吃街開拔,挑了一家做的還算是可以的小飯店,要了幾個菜冬哥問大家,“喝白的還是啤的?”
眾人一致表示喝啤酒於是冬哥轉身跟老板娘喊到:
“老板,來四十瓶啤酒!”那聲音喊的,隔著條街都能聽到。
一個叫周貴的哥們連忙跟老板打圓場“老板別聽他胡說八道,先來一件。”
酒上來之後大家都倒滿,隨後矜持了不到兩秒鍾,一哥們端起杯子來,
“咱們哥幾個先走一個唄。”
“走一個走一個。”
“來來幹了”
眾人紛紛端杯,也不多說,一飲而盡。
我拿起筷子,夾了口菜剛放嘴裏,冬哥又把杯端起來“來咱們再走一個。”
有的哥們說道:“咱喝慢點,別著急,時間還早呢。”
冬哥說:“咱們開始走三個,後麵都自由發揮,怎麼樣。”
既然這樣眾人也都沒說什麼了,都端起杯子吼道:“來幹了!”
連著兩杯把大家都給壓住了,我打了一個酒嗝,吃了兩口菜,把杯子端起來。
“來來來,第三個,走起!”
三杯子酒下肚,氣氛立刻就熱烈了起來。
接下來就是仨人走一個,倆人走一個,基本沒停過場。我們的酒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往下減著。
不得不說和他們喝酒真的很舒服,都是打算喝酒來的,那就沒人掃興了,都是酒到杯幹,杯到瓶幹的那種。
大家都很開心,所以差不多都喝多了,走的時候清醒的人也不多了。我隻記得我們四件啤酒好像沒喝完,退了兩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