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奈隻得把四個王還了冬哥,冬哥整理了下牌說:“你那四張牌是什麼,趕緊說我還你。”我很無賴的一攤手,“忘了,你看著給吧。”冬哥氣的夠戧,“趕緊說。”我說:“我真忘了,你隨便給我四張牌就得了,要不你多牌我少牌咱重新抓牌也行。”冬哥無奈的看著我,顯然舍不得手裏的四個王,隻得給了四張牌。我一看樂了,剛好有兩張牌跟我手裏的牌湊了一個拖拉機。冬哥看著我得意的表情,恨不得把我給殺了。
我們打牌打到了快中午,冬哥的煙也抽完了,周貴猥瑣的說我那還有一盒我去拿。我們一頓鄙視周貴,還藏著個小心眼,舍不得把煙拿出來。不過周貴的煙確實是好煙,紫雲,十塊錢一盒的,對於我們來說簡直就跟過年差不多了。為了表示對周貴的懲罰,我們可了勁兒的抽,一根接著一根不斷的抽,把周貴心疼的沒法沒法的。
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我們終於把周貴的煙抽的差不多了,我數了數裏麵還六根,我拿出來一人兩根就給分了,給周貴氣的夠戧。直說給我留兩根給我留兩根,後來帥哥看著有點不好意思了,就還給了周貴一根,我跟冬哥也都還了一根,每人耳朵上夾著一根煙下樓去吃飯了。
吃完飯回來我們各自又買了煙回宿舍繼續打牌,打到下午我一盒煙又下去半盒。下午跟上午不一樣,基本上都是輪流發煙的,也就是說他們的煙差不多也都下去半盒了。
屋子裏雖然沒到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但是也差不多了,地上的煙頭都快騾起來了,整個屋子顯得烏煙瘴氣的。我們幾個在那聊天,冬哥說:“我最開始對肖武的印象是這小子總跑我們宿舍去借煙,那時候我就想呢怎麼這哥們不買煙是怎麼地,每次我煙多是放枕頭下麵,每次看見肖武推門進來了我下意識的動作都是去枕頭底下摸煙。都養成習慣了。”
我說:“那時候不是誰都不認識誰嘛,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別人交流,就覺得這小子挺好相處的就去你那借煙。其實我兜裏有煙,就是為了找個話能聊聊天坐在一塊兒抽根煙,要不我挺內向的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帥哥說:“其實抽煙不好,你看我從來不買煙,我是準備戒煙了,看看這屋子裏多少煙頭啊,這得對健康造成多大危害啊。”
周貴說:“你就吹吧,剛才你不是還買了一盒嗎,還從來不買煙,還戒煙,誰信啊。”
帥哥說:“那不是上午蹭了你們一上午煙覺得不好意思嗎,下午還是買一盒大家抽吧,我平常真的不買煙的。”
我點了點頭,“是,你平常是不買煙,你平常都蹭我的煙,而且你平常比我抽的都多。我說我的煙怎麼每天都抽的那麼費呢,現在我才琢磨過來是怎麼回事。”
冬哥也說:“靠,我也說呢,怎麼我的煙抽的那麼費呢,我也是現在才琢磨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