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教室很安靜,沒有人打擾,我享受著孤獨,用紙和筆來對我過去的生活做著告別,我心裏說著:“再見了!我的過去!”

我傻笑著,將筆扔在桌子上,將空煙盒從窗戶丟了出去,出了教室回了宿舍。

宿舍裏冬哥周貴幾個人正在那打牌,我擠上去,“周貴周貴,來根煙來根煙,癮死我了快點。”說著我就去掏周貴的兜。

“幹嘛幹嘛,別動手啊,叫哥,叫周哥我就給你。”周貴一邊躲閃一邊出牌一邊說道。

“周J8,快點,你還想打牌不。”我怒道,接著想了想,“周哥周哥,給來根煙。”大夥都樂了,周貴也樂了,“哥叫的真好聽,不過哥沒煙了,剛抽完了。”

“王八蛋,你等著我抽完煙收拾你的。”我顧不上收拾周貴,轉向冬哥,“冬哥,親哥來根煙吧。”

冬哥笑著將煙丟給我,周貴還在一邊使壞,“別給他火,叫他饞著。”我一把把火搶過來,點著了煙深深吸了一口,“你就壞吧小貴子,你等著,等哥抽完煙不收拾你我就不姓肖。”我三兩口把煙抽完,到了周貴後麵一抱他腰一下就把他扔床上去了,接著我就坐在座位上了,對著大夥說:“來來咱接著打,打到幾了?”

“我們到9了,他們還在打3呢。”我對麵的哥們說道:“對兒B今天又發威了。”

“擦對兒B果然不同凡響啊,讓他下去養養手氣,我來試兩把。”我還沒說完呢周貴就過來了擠我,“趕緊著別耽誤我打牌,去一邊看著去。”我一個胳膊摟在床上就是不起來,一邊出牌一邊說:“今天這個坐哥我要了,做為對你侮辱哥的補償,哥不追究你了,你該哪涼快哪涼快去吧。”

周貴氣的直冒煙,說什麼都擠不走我。後來又開始搗亂在邊上老念我的牌把我的牌告訴冬哥一方弄的我對麵哥們有意見了招呼我起來就把他趕出了宿舍,我這個解氣。

折騰了一個下午,吃了晚飯回宿舍繼續折騰,又折騰到半夜一點多才睡覺。感覺挺累的,畢竟好幾天沒好好的睡過一晚上了。

第二天上午冬哥把我拽起來到操場打了會籃球,吃了中午飯下午在宿舍墨跡了了一會兒吹了會牛帥哥一推門就進來了。把包往自己床上一扔挺不開心的樣子。我連忙問帥哥情況怎麼樣了,帥哥的回答挺經典:“裝孫子也得有資格,我TM資格不夠,人家見都不見我。”

要放往常聽到這話我就得樂了,不過今天我沒樂,我知道這話的含義,感覺挺不自在的。我過去拍了拍帥哥的肩膀安慰道:“船到橋頭自然直,走一步看一步吧。”帥哥也樂了,說:“你還跑這安慰我來了,看你的樣子這幾天是不是又鬱悶了?”

我一愣,隨即笑了:“你怎麼看出來的?我覺得我現在挺正常的啊。”

“正常個毛,你什麼事都是掛在臉上的,而且咱倆認識這麼久了誰不知道誰啊,又是感情問題吧?”帥哥隨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