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我鄙視了冬哥一路,投不進就是投不進,說啥風吹的,真是無恥極了。
吃過飯冬哥回宿舍睡覺去了,我則去了網吧。早晨都是網吧人最少的時間,我刷卡上機,剛說要玩會遊戲,後麵有個哥們突然就嚎了一嗓子把我嚇了一跳。我轉過頭去望了一眼,這哥們正在那戴著耳機拿著話筒貌似在那聊天呢。聊天就聊天吧,他說話的聲音非常大,聲音大就大吧,他還連說帶唱的,聽的我這個難受。不光是我網吧有不少人都衝他皺眉,而這個哥們戴著耳機仿佛渾然不知。
我的忍受能力是非常強的,但是我還是受不了了。好不容易心情好大清早的跑來上網碰見這麼一個哥們真心的感覺到鬱悶。我下了機器,跑到三樓,重新刷卡上機,這次前後左右幾乎都沒人,就身邊坐著一個女的。我想女生應該比較注重自己的形象不會那麼不要臉的在網吧大聲唱走調的歌吧。
但是要說人要倒黴了喝口涼水都塞牙,這位姐姐不知道在看什麼搞笑的電影呢,突然“哈哈哈”的就笑,過了一會又突然“哈哈哈哈”的又笑,我鬱悶的使勁盯著她看,她發現我看她了,挺不好意思的,還跟我說了聲對不起,接著又回頭去看電影,沒兩分鍾又爆發出“哈哈哈”的笑聲。
我非常無奈的又換了台機器,這次是專門找了一個沒人的角落,心想這下終於能安心的上會網了。開了機登上 ,盯著屏幕半天,有些鬱悶,不知道玩點啥。
我點開網吧的遊戲列表,一個一個的找著,一會兒玩會兒暴力摩托,一會兒玩會極品飛車,玩會兒紅警,打電腦打到一半就覺得無聊退出去了,又打開CS,局域網裏一個服務器都沒有。
不知道是剛才那倆活寶影響我的心情了還是咋地,連上網我都不知道該幹啥了。打開電影,瀏覽著一個個俗氣的名字,根本連點開它去看的欲望都沒有。想回宿舍吧,肯定更無聊。
我無奈的在網上亂轉著,聽著歌,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網吧裏的人逐漸多了起來,我摘了耳機,聽著此起彼伏的唱歌聲,喊叫聲,還有“哈哈哈”聲,覺得我現在墮落極了。我麻木的下了機,機械的往回走,走到學校門口才想起來,我還沒有吃午飯。我在學校門口站著猶豫著要不要走回去吃飯,猶豫了足足有五分鍾,終於歎了一口氣,走進了學校。
回到宿舍,冬哥宿舍一如既往的熱鬧非凡,我們宿舍則顯得冷冷清清,大黃和帥哥都不知道幹什麼去了。我站在冬哥宿舍門口看了看裏麵,裏麵一大群人正在鬧呢。幾個人把周貴按在床上,扒光了褲子正在用手機拍照。周貴讓三四個人按著,一邊罵一邊使勁掙脫,折騰的挺厲害。
我看了兩眼,覺得索然無趣,進了自己宿舍把門關上。我看見我床上扔著昨天換下來的兩件髒衣服,想起來好久沒洗衣服了,櫃子裏好象還有幾件該洗的。我把衣服都扔進盆子裏去,拿裏洗衣粉,轉悠了兩圈沒找到衣架。大黃這個王八蛋,每次洗完衣服用完衣架都把衣架鎖在自己的櫃子裏,裏麵還有我買的一把,弄的我好幾次洗衣服都找不到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