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心的笑了,說:“那好,到時候叫我。我頭一次打架,感覺挺過癮的,沒打夠呢,身體條件不行。等病好了再來了一定把他們幹的找不著北。”
帥哥笑嗬嗬的說好,他隻要敢再來,就讓他站著來躺著回去。
一瓶液輸完感覺很快的樣子,可能是有人陪床的緣故。走的時候醫生挺奇怪的看了我幾眼,估計著一天進兩次診所的對他來說還不是很多見。
出了門我站在太陽地裏感覺神清氣爽,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啊的大吼了一聲,覺得腦袋上的創可貼都在閃閃發光。直到看見幾個過路的人都用看瘋子似的眼神看我我才收斂了一點。
帥哥拉著我直接去了小吃街,要了雙份的蔥暴肉,說要好好感謝我。可能因為打了一架熱身了的緣故,這個時候我居然感覺到我的病完全好了。
我倆直接要了一箱啤酒,一頓開喝。我狀態良好,帥哥被我灌的跑了廁所好幾次,估計吐的不行了,最後紅著眼睛舉著杯子一頓猛哭,搞的我也挺難受的,最後也猛往廁所跑。大下午的也不是飯點倆小夥子躲在飯店裏一邊喝一邊哭的稀裏嘩啦。
後來還是來吃飯的大黃發現了我們,給我們結帳了把我倆弄回去的,要不我都不知道我倆能不能回去。
第二天睡到早上8點多,我被一個熟悉的身影給推醒了。我迷糊著睜開眼睛,看了看來人,很淡定的半坐起來靠在枕頭上,點了根煙,又扔給對方一根,問候道:“來了啊,沈風。”
沈風穿著一身幹淨的運動服,籃球鞋,袖子挽起,臉上帶著一貫的淡淡的笑容,站在我床前,打量了我一下,問道:“怎麼了?臉色這麼不好,還受傷了?”
我摸了摸頭上的創可貼,“恩,前兩天發燒,昨天病剛好就跟人打了一架,沒事了現在。”沈風不動聲色的皺了皺眉頭,問道:“怎麼回事?跟你同學?需要我幫忙嗎?”
我笑著搖了搖頭說:“不是跟同學,是學校外邊的,現在已經沒事了。吃飯了沒?沒吃飯咱們先去吃飯。”
“來之前就吃了,看你臉色這麼差,我給你看看。”說完沈風抓起我的手就開始給我號脈。我才想起來他是學中醫的,連忙說:“哥們你行不行啊,號脈不是沒幾年工夫下不來嗎,可別跟上次你們老師一樣再給我來一針,我現在對中醫都有心理障礙了。”
沈風把我的手丟掉,笑著說:“我們現在都是條件反射,看見病人都跟八百年沒吃飯的見了吃的一樣。前幾天發燒了吧?應該沒多大問題了,不過現在還是身體有點虛弱,最好少運動。還有,以後少喝點酒。”
我噫了一聲,說“你行啊你,現在手底下有兩下子了啊。看來你們中醫是沒白學,這還沒一年呢就有這水平了,要畢業了還了得啊。”
沈風嗬嗬一笑不置可否,接著問道:“剛才你說你跟學校外麵的人打架了,問題嚴重嗎?要處理不了我給你找找我外麵認識的人看看他們能不能解決。自己別吃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