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說:“要不說你家裏出點什麼事請假回家去了吧,走的時候挺著急的,對,就說你高中那小子又找你家裏麻煩了,你去處理去了。”

帥哥想了想說:“也不好,她會往我家裏打電話的。”帥哥沉思了一會兒:“我爸媽不是要在石家莊開一個建材門市嗎,你就說給我打電話叫我過去幫忙去了吧,正好這兩天是周末。”

我非常鄙視的嗤笑了一下,說:“就衝你們倆那感情,就算你過去幫忙,那邊再急再忙你還抽不出時間來給她打個電話麼?”

帥哥無奈的笑了笑:“那怎麼辦?難道還有什麼更好的借口嗎?我們倆彼此太了解了,想要騙對方還真不好騙。”

我轉過頭去跟大黃說:“那這個事你看著辦吧,反正今天晚上我是不管了,全靠你了。”大黃靠了一聲,非常無奈的點頭答應。

帥哥的爸媽回來之後,我們又打了個招呼,說了幾句客套話,也起來回了學校。

宿舍裏人挺齊,可能是大家心裏對網吧都有些忌憚了,多多少少會老實個一兩天的,連我都沒有什麼再去上網的欲望了。不知道是哪位神仙未卜先知一樣知道宿舍今天人齊,專門又買了兩副撲克,兩個宿舍開了兩個場子,居然人手還有點富裕的樣子。眾人一致裁決我和周貴去下棋去,無奈我們倆死活不從,生生的從眾狼手下搶到了兩個雙升的位置。

我這麼做是有目的的,我堅決不在自己宿舍呆著,就讓大黃隨便忽悠去吧,萬一大黃給我來個走為上計,我不就慘了。

我美滋滋的霸占著自己的位置,打的那個爽,今天手比較壯,凡是我拿底牌的時候,基本上都能升個兩三級的。再加上周貴對兒B的稱號,手上的對兒都是一片一片,殺的別人丟盔卸甲。

正打美著呢,後麵有人拍我,我牛頭一看是大黃。大黃哭喪著張臉,對我說了一句:“武哥,完了,露餡了。”

我暈了一聲,問道:“你怎麼說的就露餡了?”

大黃鬱悶的說:“我電話接了她問帥哥在不我說不在,接著她直接就問帥哥出什麼事了?我沒反應過來,就說沒事別擔心,過幾天就能出院了。”

“靠,兩句話都沒說就投降了你平時不是挺能說的麼怎麼關鍵時刻這麼草蛋啊你。”我氣的一拍桌子,“這下好了,衝他們倆這感情她要知道了肯定得飛到咱們學校來。”

“不會吧?”大黃還抱有一絲希望。我扭過頭去,出了一張牌,淡淡的說:“會不會明天你就知道了,反正這事是你搞砸的,你趕緊找帥哥去贖罪吧,希望你能死的痛快點。”

大黃聽我這麼說,也明白了,歎了一口氣說:“MD鬱悶,回宿舍睡覺。”然後就回宿舍了。

第二天我終於睡了個大懶覺,這兩天折騰的也真是夠戧,好在我熬夜習慣了,沒什麼太大的感覺。我拿出帥哥的精品紅石點了一根抽了一口,心想周末的感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