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貴推了我一把,滿不在乎的說道:“別扯淡了你,正因為以後沒這麼好的日子了,所以我們必須抓緊這個上學的時間來享受生活,等畢業了就享受不了了,你說我說的有道理吧?”
冬哥也樂了,說:“有個屁的道理,不過說真的武哥,你要說你不上網了老老實實的上課學習了,我覺得不錯,不過我還真的不相信,哈哈。”
我有些鬱悶的說道:“我難道就這麼不值得信任麼,我象一個沒毅力,說話不算話的人麼?”
冬哥和周貴倆人打量了打量我,異口同聲的說道:“象!”
冬哥推了周貴一下,說:“靠,那麼沒素質呢,說話都說不整齊,來從新說啊,我數,一,二,三”接著倆人整齊的說道:
“象!”
我挺鬱悶的端起杯,說道:“靠,你們倆太不厚道了,我喝酒成不。”
一瓶酒在我們笑鬧之中就見底了,我堅持要換啤酒,周貴和冬哥則還想整點白的,於是又把那瓶給開了。我拎著啤酒說道:“還是喝啤酒比較爽啊,一口一個的,又舒服又高興,來來,走一個。”
我們一直吃到了快熄燈的時候,冬哥倆人一人又整了一杯白的,一瓶啤的,我則喝了三瓶啤酒,看來跟大一的時候比起來,酒量都見長了嗬嗬。
搖搖晃晃的往宿舍走,周貴在那合計道:“以後咱吃飯就這麼吃了,一個人管酒一個人管菜,一個人白吃,輪流來,下次輪到誰白吃了,輪到冬哥了吧?”
冬哥說道:“我呸,你才白癡呢你。”周貴恍然大悟的說道:“啊,錯了錯了,今天誰白癡來著,好象是武哥吧?”
我一把摟住冬哥的肩膀,悄悄的說道:“小貴子滋毛兒,怎麼著, 不?”冬哥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這事,我看行。”接著我倆一個加速就衝周貴衝了過去,周貴反應倒也快,立刻就往前跑,估計是喝的有點兒大,腿腳不太靈便,沒跑兩步左腳一拌右腳,一下就摔了個大馬趴,摔的那個結實。
我們倆也不追了,在後麵哈哈大笑,我說:“報應啊報應,誰叫你嘴欠來著。”接著我們笑夠了,才把周貴扶起來,周貴一臉鬱悶的說道:“靠,我說啥了我就報應,我不就說了句一個人管酒一個人管飯一個人白吃麼,你們倆至於麼這麼追我。是你們自己想歪了的,思想不純潔,靠,太不厚道了你們。”
我看周貴那摔的不輕,說道:“那我們倆喝了點酒想跑兩步活動一下揮發一下酒精來著,幹嘛我們一動你就跑啊,你摔交可跟我們倆沒關係啊。”
“靠,太不厚道了,你們太不厚道了。草,疼死我了,媽的。”周貴鬱悶的一瘸一拐的往前走,我跟冬哥又是一頓樂。冬哥還在旁邊點火,“別說,周貴兒你剛才反應可真快,嗖一下就竄出去了,啪一下就趴下了,太幹脆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