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哥沒有因為我的調侃而高興,反而淡淡的說道:“差不多吧,不過沒打起來,小蕊在旁邊攔著,還挺生氣的,她越生氣,我越覺得不舒服。後來也沒打起來,那個男的走了,我跟小蕊吵了一架,從餐廳吵到操場,從操場吵到教學樓,我一生氣還把去年過生日她送給我的那個打火機仍到咱教學樓前麵的池塘裏去了,後來又從教學樓吵到了公園,最後在公園我們倆就把話說開了,分了就分了吧。完事她轉身就走了,一點兒都不帶猶豫的。”
我說道:“傷心了?”
冬哥說道:“傷心了。”
周貴說道:“傷心了就喝酒。”
喝完冬哥笑了,“明天就是我生日了,真沒想到在我過生日的前一天我們倆會分了,我還琢磨著這個生日怎麼過呢,這下還過個球。”
周貴笑道:“誰說分手了就不能過生日了,這不是還有哥幾個呢麼,明天哥們給你過生日,咱過一個純爺們的生日。”
冬哥歎了口氣,“算了,沒心情了。”
我說道:“你們這個事兒鬧的,真是。本來你和小蕊是咱們專業公認的一對兒模範夫妻,從來沒看過你們紅臉,也說分了就分了,我真是對未來的戀愛失去信心了。話說這個事兒我覺得你也有不對的地方,你明知道他們倆不可能有啥,就別去幹涉她的自由,反正又不能對你造成什麼威脅,社交自由你還不給人家了。要是我將來有了女朋友,我肯定不會管她管的那麼嚴,該有的自由還是得給人家的。”
“要是真因為一個比我強比我厲害的男人我們倆分了,我倒認了,就是因為那樣一個SB角色弄的我們倆分了,我才不甘心呢。再說我沒給她自由麼,我一開始找她好好說過,她不聽,又找她談,都談好了,她還這樣。其實男人都是要麵子的,她要是在處理這個事兒的時候給我點兒麵子,也不至於鬧成這個樣,最後我看見他們倆的時候,我要揍那個男的小蕊居然幫著那個垃圾說話,還推我,氣死我了當時。後來她要服一句軟,我都會原諒她,自始至終,她都認為是我的錯,是我在無理取鬧,逼的我不分都不行了。”
“草,喝酒。”周貴說道。
我笑了,說:“咱倆討論問題,把周貴給冷落了。”
周貴說道:“本來就是,我就不喜歡那種墨墨跡跡的說來說去的,我家婷婷那個性格多好,有什麼說什麼,對就是對錯就是錯。我就不喜歡那種林黛玉那類型的,累。”
我說道:“談戀愛的不就是談的那個過程麼,不墨跡,有什麼意思。再說,我看他們家小蕊也不象是林黛玉,還是有點主見的。”
冬哥說道:“那可不是有點兒主見,誰見了小蕊都會被她的外表所蒙蔽,其實小蕊是一個非常要強的人,平常有點兒啥事兒都是我在包容她,她在她們專業也是什麼事都搶在前頭去幹。我說過她,別那麼愛出風頭,她不聽,她就喜歡那樣,喜歡出個風頭幹個啥事兒,要不也不會去當那個什麼破帶班員,也不會發生這一係列的事。”
我歎了一口氣,說道:“啥也別說了,喝酒吧。”
冬哥極其鬱悶的說道:“我今天啥也不想幹,就想喝多了,不想回宿舍了。”
周貴說道:“那正好,喝多了陪我們去網吧,貴賓區晚上有的是空包間,上會兒網也行,不想上網往沙發上一躺睡的也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