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仍然有一場考試,無論如何我是必須將這場考試考完的。
這次我沒有忘記買好了筆帶著,而且一買就買了兩隻,以防周貴很NB的再次忘記帶筆。
顯然我想多了,就算周貴真有這麼NB,月月也不會容忍同樣的錯誤再次發生的。
下午考試是那本最厚的教材法學基礎,開卷就有很多名詞解釋,讓我措手不及。
名詞解釋一般情況下不完全按照書上的來寫就不會正確,哪怕是你將那個意思寫對了,有可能判卷的老師速度快了懶得讀和理解你自創的語句而直接判定你的錯誤。
所以名詞解釋是比較難的一個題,起碼對於我來說比較難,因為我連意思寫對了都是不可能的。
法律要的是嚴謹,而中文上的嚴謹往往對應的是繁瑣到了極點的各種各樣的修飾語句,隻要忘記一種可能性就會直接導致你的失分。
有人說過法律玩的就是文字遊戲,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非常認同這個說法。
我並沒有將過多的精力放在了名詞解釋上麵,而是主要放在了下麵的選擇題上。
讓我感到絕望的是這張試卷中並沒有什麼判斷題,選擇題後麵直接就是案例分析。
而且選擇題上麵幾乎通篇都是對於數字的選擇,我的不看題排除法完全沒有了用武之地。
我忽然生出了一個疑問,這張試卷我能拿兩位數的分數麼?
無論如何,認認真真將試卷做完,案例分析些滿,老師總會手下留情給來個一兩分辛苦分吧?
隻要不是分析的太過離譜的話。
選擇題沒有任何難度,我將幾乎全部的精力都放到了案例分析上麵。
不是我不想抄,一個新的環境,嚴格的監考,我又是坐前排,還真沒有什麼能夠抄襲的可能性。我不像某些考場大神一樣有著出神入化的作弊技術,我更多會相信自己依賴自己的判斷。
哪怕這個判斷不是正確的。
法學基礎我和周貴都答得十分辛苦,周貴這次也不裝B了,而是老老實實的將試卷答到了最後。
再次出考場的時候,太陽已經快要落山了。
我覺得疲憊不堪,在我整整停轉了快三年的大腦中,運轉起來已經無比的吃力。
“走,去海邊吃燒烤吧。”周貴叫到,“別擔心,我同學今天沒時間,咱們不喝酒,主要是去海邊轉一圈,欣賞一下海邊的夜景。來一次秦皇島不去體會一下特色就太吃虧了。”
我堅決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就不跟著你們去擋電燈泡了,你們倆自己去海邊浪漫吧,我隨便轉轉。”
“那你可別轉丟了。”周貴這次也沒攔著我了,知道我對於這類享受上的事情不是很在乎。
“這麼大的人了,怎麼可能丟了。”我擺了擺手,實在不行還可以打車回來或者打電話,我隻是在附近轉轉,又不會坐車走出很遠去。
於是周貴和月月盡情的享受海邊的浪漫夜晚去了,我肚子有些咕嚕咕嚕叫的聲音了,但現在卻不想吃飯。
明天上午還有一門考試,我們這次的秦皇島之旅就結束了。周貴是準備在這裏和月月卿卿我我個十天半個月的,沒辦法,上學的時候大家都上學,而且在石家莊還有婷婷在,像這種和月月在秦皇島聚會的機會還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