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媳婦滿嘴的血,看上去十分惡心瘮人。
她力量奇大,警察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製服,五花大綁,放擔架上抬走。
初步偵查,死者的傷口和李斯媳婦手中的剪刀和菜刀吻合。
至於李斯媳婦為何發瘋殺人,有待進一步偵查和案情梳理。
李家大院一夜之間死了十三口,除了李四兩口子一個住院,一個瘋了,李家幾乎被滅門,案情的詭異之處,是殺人者用剪刀剪自己頭發吃...
多年前鬼哭街的那個案子,李三媳婦剪自己頭發,補在女屍的頭上,而且這兩個人是親姐妹...
巧合?
法醫初步推測,李四媳婦屬於暴躁型恐水症發作。
恐水症也叫狂犬病,暴躁型狂犬病,一旦病發,可瞬間失去理智,狂性大發,傷害他人甚至自己。
上個月剛剛發生一起六口人滅口案,同樣是暴躁型狂犬病,現在又是十三口人的滅口案,還是同樣的病發症引起的,這也太巧合了。
這到底是巧合,還是中了某種巫術?
跟蹤高世仁的那個巡警對此十分懷疑,這絕對不是恐水症那麼簡單,其中肯定有蹊蹺,他決定私自偵查一番。
小轎車裏的神秘人把高世仁和馬大胖送到鬼哭街,便走了。
二人站在殯儀館門前,馬大胖看上去非常緊張,他不停地回頭,總覺得警察會回來找他。
“師父,我害怕了,我......”
馬大胖想說不想幹了,卻沒敢說出口,高世仁充耳不聞,他盯著殯儀館裏看,覺得有些不對勁。
高世仁邁腿走了進去,隻見劉二子躺在地上,生氣地說:“這傻小子,差點壞了大事!”
馬大胖以為人死了,更害怕了,跟著高世仁後麵說:“我不幹了,真不幹了。”
高世仁冷冷地看了一眼馬大胖:“現在不幹了?晚了!
你手上也有五六條人命了,加上今晚的十三條,不十四條!你可以說是堂堂正正的殺人狂了。”
馬大胖:“不是我殺的,不是我。”
“不是你?是誰?”高世仁帶著怪異的笑容。
馬大胖連連搖頭:“不是,不是我,都是你殺的,我頂多算是幫凶!”
“哈哈,我是幫凶?
當初可是你求我著做的,你才是主謀!”高世仁笑道:“那烏煞之雞可是你一路從李家大院引到這裏來的。”
馬大胖不再爭辯:“好,好,我是主謀,那請停手吧,不幹了!咱們各走各的。”
高世仁:“停手?我停手你的弟弟還能活嗎,你弟弟會變成淹死鬼,與你有關的人都會遭殃!”
“你騙人,當初你可沒有這樣說!”馬大胖快哭出來了。
高世仁冷冷的說:“當初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死亡之咒,要麼被咒的人死,要麼下咒的人亡!”
馬大胖噗通跪了下來:“我死還不行嗎?不要連累其他人,我真不想幹了。”
高世仁伸手摸著馬大胖的頭:“你死?你等頂替人家李家十四口人命嗎,嗯?”
“難道就沒有退路了嗎!”馬大胖表情突然變得猙獰,他殺心已起,想弄死這可怕的老頭。
高世仁眼疾手快,手腕一翻,手裏多了幾枚鎮魂銀針。
一針通天,一針承靈,一針啞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