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男人低頭的瞬間,苕皮皮看到了他的相貌,苕皮皮覺好像在哪裏見過他,但一時半會又想不起來。
就像他明明覺得飛蝶花園這小區名字很熟悉,卻又想不起來在那裏聽過或見過一樣。
想不起來便不再去想,他走近年輕男人,笑著問道,“能找你了解些情況嗎?”
年輕男人始終低著頭,但是聽到苕皮皮的聲音後,他還是做出了回答,“當然可以。”
“請問你和葉璐是什麼關係?”苕皮皮開門見山的問道。
年輕男人也毫無避諱,“葉璐是我前妻,我們三年前就離婚了。”
苕皮皮看著始終都沒抬頭的年輕男子,心中不免就有些懷疑,所以他開口又問,“昨天晚上11點到今天淩晨1點,請問你在什麼地方?”
“我在家裏麵睡覺,我一般晚上10點之前就會睡覺。”年輕男子回答。
“有沒有什麼人可以證明?”
“昨天怡然被她媽媽接走了,所以家裏就我一個人,怎麼可能有人給我證明。”
苕皮皮從年輕男人的這句話中,已經聽出了不耐煩的味道,所以他適可而止。
“顧哲,顧傑朗還有葉璐,他們三個人是什麼關係你知道嗎?”苕皮皮換了個方式。
年輕男子這一次並沒有很快的回答,而是在沉默了半晌後才緩緩開口。
“他們具體的關係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葉璐雖然名義上是顧哲的妻子。
但是顧哲卻從來都沒有碰過她,反而是顧傑朗每天都和葉璐鬼混在一起。”
年輕男子好像說到了某些傷心事,竟然不自覺的哽咽了起來。
苕皮皮卻越聽越覺得這件不同尋常了,像顧哲家這麼亂的關係,他還是頭一次聽到。
“我知道,我景陶不是沒本事,掙不了什麼大錢,但是我卻從來都沒有虧待過她葉璐。
可她葉璐倒好,卻在怡然兩歲的時候跟那個叫顧傑朗的混蛋搞到了一起。
而且還因為那個混蛋戀母,就跟我離婚,和顧哲那個老混蛋結婚。
我當初真是瞎了眼,居然跟這麼一個女人結婚,隻是可憐了我家小怡然……”
說著年輕男人已經泣不成聲,苕皮皮再也不忍心去打擾這個可憐的男人。
所以就草草結束了詢問,與文月兩人返回了縣公安局刑警隊。
剛到縣公安局問口,出去負責調查顧哲和顧傑朗的張悍偉也回來了,三人剛好碰麵。
“你那邊怎麼?”張悍偉率先問苕皮皮。
“從那個小女孩口中可以確定,昨天在案發現場的,除了三個受害人之外,還有第四個人在場。”苕皮皮回答。
“你們那邊怎麼樣?”說完他有問張悍偉。
“經過查看小區監控,在昨天晚上9點多鍾的時候確實有一個人一起與顧哲進入小區。
而且還去了顧哲家,但是在10點多鍾的時候,那個人就離開了。
隨後在11點30分的時候,顧哲也離開了他家,這與法醫的屍檢結果剛好匹配。”
張悍偉說完,從公文包裏拿出幾張打印出來的資料,“這個是顧哲和顧傑朗的詳細資料。
他們父子兩個人都沒有工作,一家人全靠著葉璐一個人的工資過活。
而且顧哲還有吸毒史,所以我們懷疑他是個毒販,不然靠葉璐的工資,根本不足以供他吸毒,還有他們一家的日常開銷。”